权利处决罪人,哪怕对方是所谓的皇室员——只要做错了事,就必须付代价。”
分明是他刚才说过的话。
对方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他有的能,可以无所谓地冒犯皇室的尊严,将他狠狠地践踏在地。
么理所当然——
他以自己是谁?!
“你在说什么?”
皇帝目眦尽裂,环视周围,等待其他人的呼应。
然而,全场死寂。
他没有等到任何反对的声音。
只有治安署署长的只言片语,失魂落魄、从低处传来。
在听清的瞬间,不亚于给他当头一棒。
“纪念日……每年的今天——”
忽然,皇帝想起来了。
每年的今天,他会念同的演讲稿。
但他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内容,是用过就忘——
对一死人来说,有什么好关注的。
但一刻,那些话语却浮在了他的脑海里,强迫他一字一字地读清楚、记清楚。
【如果皇室再次‘背叛’了他们,他们有权利处决那些不懂得感激的皇室员……】
写进了帝国基本律法。
而律法规定,如果不遵守,哪怕是皇室员会被砍头。
律法很崇高。
皇帝也要遵守。
否则,审判会自动开启,其他人对他进行投票。
他就了今天被审视的客体。
皇帝眼睁睁地看到上校,微笑了一下,完全护住了在他身旁的郁诃的身影。
他忽然意识到一很浅显的答案。
对方越过虫洞,回到实世界,全是了一人。
而对方的表,仿佛在说——
么多年过去,哪怕继承人,又了皇帝,你还是那么蠢。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
么多年过去,他仍然深陷在对方的阴影里,从未摆脱过被压制的命运,像不器的帝国继承人一,一涉及到对方就摒弃理智,方寸大乱。
当年,上校没有皇帝,不是因他本人够聪明,够幸运——
只是对方不想么做而已。
皇帝毫不怀疑。
如果他的血脉,需要他皇帝才能脱罪,那么自己在引以傲的地位、所拥有的一切,一定会在下一刻分崩离析、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