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吃了早餐回到丰泽园张凡歌一如既往的先给自己倒了杯茶。
刚才让几个包子给撑着了,喝口茶顺顺。
没错,现在张凡歌的饮食水准已然恢复到正常水准了。
同时也意味着张凡歌的身体素质同样也达到了顶峰水准。
浑身充满着精力和活力,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如同刀刻一般,力气也是大的惊人。
可以说哪哪都是好处,可唯独就一点不好。
哪不好?
它天天“卜”,受不了。
张凡歌现在比谁都希望8月份快点到来。
现在已经4月中了。
默默盘算着日子,再百天不到,很快了,很快了,张凡歌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张师傅来了?正好我有件事儿找您。”
张凡歌扭头一瞅,嗯?陈师傅?
丰泽园三大,呃,不对,现在是四大主厨之一了。
自上次娄家一役之后张凡歌便彻底的坐稳了丰泽园的第四把交椅,而且位置非常靠前。
不过这陈师傅,也就是傻柱的师父来找他确实有点反常,平时两人几乎很少有交流,也不知这次是好是坏。
“欸,您讲。”
“是这样,下周我家小子结婚,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接一场席面。”
陈师傅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支烟朝张凡歌递过来客气道。
“嗐~我当什么呢,没问题,几号?”
张凡歌一听是这事儿心里猛然一松,他道是什么大事呢。
至于请自己接席面也不奇怪,陈师傅虽然也是个厨子,可谁家儿子结婚哪有老爹在灶台前做菜的。
“找人算的,15号。”
陈师傅说出来的时候嘴角很明显的带着一抹开心和欣慰的笑。
“三月十五(农历),好日子,恭喜了陈师傅,你这再一年就能享受含孙弄怡之乐了。”
张凡歌笑呵呵的对着陈师傅恭喜道,大喜事,礼多不怪。
“嗐~且有的操心呢,那我就先过去了张师傅。”
陈师傅笑着摆了摆手自谦道,随后便告辞离开。
“欸。”
等陈师傅走后张凡歌一屁股坐到了躺椅上,不禁的摇了摇头嘀咕道:
“姜还是老的辣。”
这老,,人家也是个人老成精的主。
他也快结婚了,现在陈师傅请了他去做席面,等他结婚了不还得请陈师傅嘛。
爷爷的,都是同事,这次接席面收多少钱,下次还得还回去。
合着这人最后还是一分钱没花啊。
不请他不行吗?
不合适,让人家笑话,别说这年头了,就是后世人情那么淡漠的情况下还有很多人仍然在为这些东西所困扰呢。
啧啧,又上了一堂人情课,社会大学处处是学问啊,哈哈。
“张师傅来了吗?在这呢,鸽子,跟我来一趟。”
就在这时,老许突然掀开门帘招呼道张凡歌。
“欸,就来。”
...
轧钢厂门口。
张凡歌眼神闪烁的盯着前方喃喃道:
“这就是轧钢厂啊。”
他还真是第一次来轧钢厂,平时他也没这空闲过来瞎溜达。
“大吧?”
“还行。”张凡歌点了点头淡淡道。
“还行?你就,,算了,记得一会儿别瞎说话,只管做菜就行。”
许掌柜一听张凡歌嘴里说还行眼神瞬间就不对了,心想这孩子比我还能装。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张凡歌是真这么觉得的。
搁上辈子他见过的各种厂子都比这强多了。
“行,我你还不放心吗。”
听着老许的嘱咐张凡歌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应道。
他是被老许拉着过来做招待餐的,据说今天轧钢厂里要来什么领导,川省人。
娄半城也是早上刚接到的通知,就想着做一桌川菜招待。
可轧钢厂里的厨子也就何大清能拿的出手,而且拿手的还是鲁菜。
娄半城那个急啊,一瞬间就想到了张凡歌。
这不,一大早就给老许打了个电话,请他务必帮他把张凡歌请来做一顿川菜。
“我放心。”
许掌柜勉强的笑了笑,心想爷爷的,我放心个屁。
这小子哪儿都好,平时无论是人情世故还是待人接物都挺好。
可就是时不时的思维就会跳一下,尤其是碰到那种鼻子比眼高的主,天知道这小子今天会不会这样。
不怪许掌柜有这个担心,毕竟这年头哪个当领。。。咳咳。
是吧?多多少少带点“上位者的气息”。
这要是戳到了这小子的神经,那可就麻烦了。
还未等张凡歌再说什么,厂里突然小跑出来了个人,离着老远就开始挥手招呼道:
“老许。”
“欸,老田。”
听到有人喊,许掌柜赶忙抬头看向来人,只一眼,许掌柜便热情的迎了上去。
听这招呼,看着架势就知道这俩是熟人,只是不知道是真熟还是假客气。
“老许,快,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