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以后下午放了学家里没人就去云爷爷家去吃饭对吧?”
何雨水一脸无奈的回应道,心想自己傻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奇奇怪怪的。
“那行,赶紧把鸡蛋吃了,我送你去上学。”
见何雨水记住了自己的叮嘱傻柱也是微微笑了笑松了口气。
“嗯嗯,啊呜~”
...
张凡歌今天是被云风用意识沟通给叫起来的,说是傻柱找他商量事。
一番突突突的解释,张凡歌也听明白了。
无非就是傻柱把他爹跑路的消息告诉了云风,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云风商量让他每天下午帮忙照看一下何雨水。
每月三万块,管一顿饭,然后等他晚上下了班去接就行。
每天就管一顿晚饭,说实话,对比现在大部分人的生活水平来讲,三万块给多了。
既然如此张凡歌也没影响云风的判断,他愿意把这活接过来就接,不愿意就算了。
无非就是一口饭的事罢了,而且人还给了伙食费。
最后云风同意了,反正他也天天闲着无事,每天下午逗逗小孩也不错。
至于三万块钱傻柱也是当场就掏出来给了云风。
两人掰扯了好一顿云风“拗不过”还是收下了?
毕竟不图任何回报的善心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这种例子就不一一列举了,挺无趣的,收钱办事这样就挺好。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了这件事并且恳求云风暂时不要把他爹跑路的消息说出去,然后傻柱就乐呵呵的夹着块烧了一半的煤块走了。
啧啧,这傻柱有点意思。
张凡歌这时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改变了很多东西。
如果没有他,或许这会儿傻柱就找上易中海了。
行,也挺好,有变化才有乐趣不是。
他现在都能想到到时候易中海知道这事儿之后那吃了s的表情了。
...
热气腾腾的屋子里张凡歌随手往炉子里扔了一枚煤果,盖上盖子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鲍鱼粥放到炉子温着。
随后走进里屋推了推昨晚因操劳过度还没有醒的秦淮茹。
“丫头,起来吃饭了。”
“呜呜~”秦淮茹闭着眼睛嘴里呜呜囔囔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张凡歌见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娘的,这娘们儿都让自己惯成啥样了。
这年头谁家好老娘们儿这个点儿还赖床的啊。
虽然这里面也有他的原因吧,但抛开这些不谈,她就没有错吗。
哼。
下一秒想到一个坏点子的张凡歌眼珠子一转,嘴角坏坏的笑了笑,随后深吸一口气凑到秦淮茹的耳边低声喊道:
“胖子,起来吃饭了。”
话音刚落,床上的佳人便猛然的睁开了眼睛“虎视眈眈”的瞅着张凡歌。
胖子?天杀的,你良心去哪儿了?
昨天晚上不还夸我身上软乎的吗?怎么,穿上衣服就变了?
“嘿嘿嘿,我去上班了。”
张凡歌见人醒了于是得逞一笑颠颠的转身就跑了出去,主打一个撩完就跑,根本不给你发挥的机会。
贱兮兮也。
“哼。”
秦淮茹嘴撅的老高满是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等着晚上回家的吧,我要让你碰一手指头我就是狗。
浑然不知秦淮茹“伟大”誓言的张凡歌出了门,拐了个弯把王康叫上两人就这么各自顶着一顶兔皮帽冒着小雪往丰泽园赶去。
昨天请假的原因就是为了见证何大清跑路,现在见也见到了,再待在院子里也没啥意思了,该去上班了。
至于傻柱就不用叫了,之前这家伙专门过来招呼了一声去送何雨水上学,然后就直接先去店里了。
随着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急,张凡歌二人终于在还没有完全变成雪人之前赶到了丰泽园。
“嘿,下班回去不好走喽。”
张凡歌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看着外面顶着鹅毛大雪急急忙忙赶路的行人感叹道。
“那可不是,张师傅我来帮你。”
店里的伙计一边搭话一边很有眼力见的拿了个干净毛巾过来帮张凡歌拍后背的雪。
张凡歌微微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就算不用拍在后厨热火朝天的环境待上半个钟头也能干,更何况他还有空间这个利器。
不过人家这么“有眼力见”怎么的也是尊重你地位的表现不是,这一块张凡歌还是挺受用的。
“得嘞,谢了哥们儿,来抽支烟。”
虽然受用,但张凡歌仍然还是秉承着互相尊重的原则没有把别人的示好当成理所应当。
“欸。”
伙计把烟接了过去,然后两人就这么蹲在门口凑一堆一边抽烟一边聊了起来。
聊天的过程中从伙计口中得知昨天店里除了后厨来了个新人以外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张凡歌心里有了成数,随后掐灭了烟拍了拍手跟伙计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后厨。
来了后厨,跟众人一一笑着打了招呼,同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