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审问要求肯定是要问的，这家伙也不会给戴老板藏着掖着，戴老板迟早要出现在问卷上。

毛秘书的意思非常，要么让这个家伙闭嘴，要么就通过这个家伙钓鱼，把背后的人全部挖出来，就看戴老板如何抉择了。

但如果要是那样的话，戴老板的工作失误肯定会出来，想起上次自己被审查的事情，戴老板攥紧了拳头。

“去吧！”

没有任何的指示，但又好像有指示，这才是最难办的事儿，毛秘书苦着个脸看了看戴老板。

孙若林也活不下去了！

戴老板也想清楚了，孙若林这个狗东西，当初肯定想清楚了，走自己的路子上位，真被查出来，那也不会有人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