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不用在意,来,我们到这边来聊。 ”
凌振豪说着边示意祁旻去会客厅,语气看似热情,却又带着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不舒服啊,那要不要去医院啊,好歹也是我的雌父了,这万一严重了可怎么办” 祁旻却并不接他的话,一脸担忧的模样。
“这……雌虫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快,让凌异去看看他雌父就好,阁下不用担心。”
凌振豪婉拒了祁旻的提议,并用眼神警告着凌异,但凌异看都没看他一眼。
反而是祁旻突然转身,挡住了凌振豪的视线,对着凌异面容柔和,一副新婚浓情蜜意的模样。
“雌君,既然雄父这么热情,那你就去看看雌父,我就在这和雄父聊聊天。”
“好的,雄主。” 凌异看了祁旻几秒,顺从的答应。
“雄父,走,我们去坐着聊,那个弟弟,去帮我和雄父拿点儿喝的来。 ”
祁旻反客为主的,邀请凌振豪去会客厅的沙发上聊。
“好的……” 凌辉耀看了眼凌振豪,颇有些不情不愿的去了。
凌异来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就止住了脚步,像是看到了什么,呼吸乱了一瞬,后反手关上房门,沉默不语的走到房间的床边。
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和惩戒室里一样,也垂着一根锁链。
锁链的末端,正绑着床上的一个男人 ,被捆绑着的方式,使他只能微微跪在床中间,身体不自然的前倾,却又落不到实处。
凌异看着林枫的鞭痕,和不正常的淤青,眼里寒意涌动,伸手解开林枫身上的铁链。
林枫似是晕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呼吸平稳,被解开后趴在床上,半响,被褥里传出他嘶哑的声音。
“跟你……无关,不要自责……”
林枫嘶哑的声音,对比上一次更显得难听,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着。
凌异拿过一个枕头,将他扶起靠在床头,盖上薄被,倒了温水让林枫喝下。
“是他叫你回来的吗?” 林枫喝过水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说的顺畅了些。
“不是,是我主动回来的。” 凌异神色淡淡的开口。
“嗯?那你……难道你的雄主也来了?”
林枫微微抬起头,声音依旧嘶哑,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是的,他在楼下,倒是你,不是因为事情败露的话,那是为什么又他被折磨……”
凌异的声音微微转冷,看着林枫身上的伤,面色有些不好。
“事情没败露,他是因为损失了蒙家的股份,又找不到你被分配的原因,拿我发火而已。”
林枫的声音虽然嘶哑,但脸上的神色却很平静,像是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己。
林枫微微垂下眼帘,似乎不想让凌异看到他眼中的情绪,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当成出气筒的日子。
“你打算像这样忍到什么时候,你应该也已经发现了吧……”
凌异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林枫,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峻和质问。
“你是指……你想推翻旧制,为雌虫争取到平等的权利与地位的事吗?”
林枫的声音依旧嘶哑,但神情却带着一丝笃定,他微微扬起头,看着面前的凌异,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在看着曾经的自己。
“你果然知道……”凌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
凌异微微眯起双眸,心中思绪翻涌,看着这个被称为他雌父的虫。
“原本只是猜测,现在确定了,你有想过,万一失败的后果吗?”
林枫微微皱着眉,眼神中满是忧虑,语气凝重地问道。
“呵,失败的后果,像你一样吗?”
凌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带着不屑与倔强,挺直的脊背仿佛在表达着他的不屈。
“看来你有想过……”
林枫轻叹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微微垂下眼眸。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他们机会,让自己变得和你一样的下场,这场战役,要么死,要么好好活!”
凌异目光中满是决绝与果敢,语气里满是不屈。
林枫听着凌异抱着死志的话,内心复杂难辨,看着凌异那倔强的模样。
林枫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与无奈。
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自己之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了,是自己身边的部下,一个接一个的被……’
“凌异,这条路,不好走……” 林枫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沧桑 。
“好不好走,也得我走过了才知道,总之,我不会给自己机会,重蹈你的覆辙。”
凌异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眼神坚定而冷酷。
“你不明白,有些时候,我们别无选择……”
林枫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疲惫。
“那是你,不是我,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凌异说完转身离开,身影挺拔而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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