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至于其他英才,不计其数。”
张星烈叹息道:“可惜,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回一趟如城,来不及赴宴了。”
“如城?什么事比赵三公子重要。”
“我兄弟的事。”
“你真是个重情义的人,但,这份情义真大得过赵三公子的邀请?”
张星烈笑了笑,没有回答。
赵乐道:“你毕竟不是雄城人,对武阀、对赵家的力量所知不多,那个精英训练营的名额,对赵三公子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张星烈道:“我可能对别的武阀所知不多,但对赵阀,不一样。我是读着《赵东君杂集》长大的,我们对赵圣的敬仰,常人无法想象。”
“既然你这么敬仰赵圣,为什么不答应赵三公子的宴请?”
“怎么说呢,或许是太敬仰赵圣了,所以感觉有些不真实。”
“现在,这个机会就在你眼前。今天的选择,决定未来你能走多远。”
张星烈道:“代我向赵三公子赔个罪,就说我有急事要回如城,如果我为了赵三公子放弃兄弟,那我也可以为了别人,放弃赵三公子,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