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没敢吭声。

剑，就是用来杀人的。

这就是苍穹剑圣对剑的看法。

黑夜剑圣的本质就是他心中的杀念，也是类似于心魔的东西。

良久，皇帝陛下涩声道：“苍穹，你有把握突破吗？”

“十年前就行了。”

“……”

“现在，就算有世界意志干扰，我也有六七成把握强行突破……再等等，看有没有更好的时机。”

苍穹剑圣举起右手，手指微微颤抖，眼神冷厉无比，“要是没有，那就只能解开英雄陵园的封印了，到时候就是黑夜为主导了，一样能成功。”

菲茨二世沉默不语。

让黑夜为主导，还不如不突破呢，英雄陵园解禁，同样很危险。

苍穹剑圣很快恢复平静，放下手，道：

“明天下午，你让康诺尔伯爵来见我。”

“你是想……”

“修炼了戮魔诀，便无法成为剑神，不过他未必不能借鉴一下我这条路，如果他才能足够，也许又是一条新路也说不定。”

“……我懂了。”

菲茨二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这是费尔巴哈家族的重要机密之一，连凯莎都没真正学过，本不该外传。

可眼下局势险恶，就顾不得藏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