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薛放道:“说来造成这所有的,是段家跟康家两家的恩怨,你有没有问明白,到底是为何让明明可以联姻的两家反目成仇?”
周高南道:“说来有点怪,段宽被上了夹棍后,只说了句……他已经告诉了俞大人,就昏死了。我便没再问。”
薛放哼道:“怎么又是他?”
周高南道:“别急,回头我问俞大人,自然知道真相。”说了此事,周高南左顾右盼:“杨先生呢?”
薛放道:“他不舒服,在花厅里歇着。”
周高南道:“这位先生什么都好,唯独身体太差了些。”
“谁说不是。”
薛放如此回答,心里却想着先前俞星臣在衙门外说的那些看似多余的话。此时他越是回味,越觉着不对,当即跟周高南知会了声,出门往花厅去。
花厅门口,两个侍从立在那里。见他来了,正欲回禀,薛放已经进门,转了一圈却不见杨仪。
“杨先生呢?”
侍从道:“先生说要去解手,才往后面去了。”
薛放放心,坐在椅子上,看旁边桌上是一盏茶,想必是她没喝完的。
茶还有大半,却已经冷了,他并不在乎,咕嘟咕嘟喝了半碗,还是不见人回来。
薛放略躁,起身走到门口。
抬头看看天色,将近黄昏,天际浮出锦带般的彩霞,形状曼妙。
十七郎负手打量,饶有兴趣看了会儿,心头没来由地一揪。
夜幕将至,庭院寂寂,毫无人踪,墙角树上的鸟鸣啾啾,似透着不祥。
负在腰后的手蓦地一紧,薛放霍然色变。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