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按照俞星臣的推测,多半就是,而且要挟杨佑维,以及苟七的死,也跟公主脱不了干系。毕竟京城内手眼通天的人不多,再加上那块玉佩佐证。以及苟七曾经在公主修行的寺庙送过水,也许是他瞅着什么机会,犯下滔天之罪。”
薛放问杨仪:“你刚才又为什么提起永庆公主,我还以为俞星臣告诉了你。”
杨仪确定永庆公主对自己的那点不善之意,可能跟此事有关,但却不敢贸然告诉薛放。
怕他忍不住,而且目前也无真凭实据。
杨仪只能告诉他一部分实情:“是……先前我曾经在夏绮姐姐那里,给一个人看过病,我本来不知其身份,后来才知道那是公主。”
“你给公主看病,我怎么不知道?”
“她是公主之尊,那些病症又是个人私隐,恐怕不想让人知晓,故而先前隐姓埋名,只是一个偶然机会我才知道是公主。”
薛放点头:“那她是什么病?”
杨仪道:“是女人的病症。”
薛放听了这个就不问了,只说:“能治吗?”
“拟了个方子……也许还算对症。”
薛放笑:“我就知道我是白问,还有什么能难得倒仪姐姐的呢?”
外头脚步声响,杨仪站起来。
屠竹故意把脚步放重了些,此刻才露头:“十七爷。仪姑娘,刚才外头听说了一件事。”
杨仪问道:“什么事?”
屠竹道:“像是俞巡检接了新的外差,先前已经带人离京了。”
杨仪跟薛放都惊诧:“已经走了?什么差事?”
“具体怎么不清楚,听说是往海州去的。”
薛放疑惑:“海州?什么案子跑到东海了。”
杨仪听着这两个字,微惊:“海州……食人之怪?!”她看向屠竹:“俞巡检真去了?带了多少人?”
屠竹道:“是刚才有个人来见侯爷,无意中说起来的,带了大概一队人马。”
薛放道:“那就是二三十人。”他看杨仪脸色凝重,又说什么“食人”,便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案子?”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