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机会和同龄人出来玩,确实是见识浅薄了。”
葵葵微愣,“我没有怪你,你很好。”
许颂宁笑着点头,“嗯,谢谢。”
铜锅周围氤氲的热气像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把许颂宁那张苍白俊俏的脸隔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
他坐的很直,但整个人松弛又优雅。
贵气十足。
等锅里丸子熟透的功夫,葵葵微低脑袋,看着面前的麻酱。
“许颂宁,我能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么?”
许颂宁笑,“有多冒昧。”
“挺冒昧的。”
许颂宁无奈浅浅一笑,抬指揉了揉太阳穴,“嗯,问吧。”
“你……是不是非常受女生欢迎啊?”
许颂宁手指一顿。
这个问题啊。
“不受欢迎。”许颂宁答得没有迟疑。
“不可能。”
许颂宁无奈的笑,“怎么不可能了?”
“你琴又弹得好长得又好看,性格还很好。”
葵葵越说越害羞,慢慢低头不敢看他,拿筷子搅着自己碗里的麻酱,把腐乳汁和韭菜花搅成了一团乱。
许颂宁又笑,无意解释,只是摇了摇头。
青春期的孩子活泼好动,谁会喜欢一个病秧子呢。
许颂宁想起刚才乘出租车。
葵葵的行李箱不大,也没多重,上车时司机打开后备箱,许颂宁要帮她拿上去,她拒绝了,下车时也一样,都是她自己把箱子搬上搬下。
他只能默不作声,一笑置之。
他也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对了,我还有一个冒昧的问题。”葵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