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肋差,不顾不管就朝着杜蔚国胸口攮了过来。
“嘎巴~”
渗人的骨裂声骤然响起,广平良志刹那飞出去几米远,重重的撞在墙上,口鼻蹿血,烂泥似的滑落下来,生死不知。
杜蔚国这记窝心脚,准准的蹬在了他的胸口上,用了大概三成力。
就这一下,广平良志至少断了十几根骨头,就算侥幸不死,这辈子都未必能再爬起来了。
“咄!”
甩落半空的那把肋差,被杜蔚国接住,随手一挥,利箭般的钉在想要逃窜的小五郎头顶板墙里,深可没柄。
性格怯懦的小五郎,被吓得胯下一热,骚臭顿时就弥漫开来,刚刚起身的花子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喘。
“阁,阁下是什么人?”
出手就杀人,健次也被杜蔚国的凌厉手段吓到了,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问道。
杜蔚国扫了他一眼,语气很平静:
“金佛在哪?拿出来给我看看。”
“什,什么金佛,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啊~”
健次还想抵赖,企图蒙混过关,杜蔚国也不废话,出手如电,扣住他的肩膀,只是微微发力,他就忍不住哀嚎起来。
杜蔚国松了些力道,语气依然淡淡的:“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吗?”
健次浑身暴汗,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肩膀钻心的疼,刀刮似的,根本就忍不了。
好歹混过几年江湖,坚持有点见识,知道自己这是遇见真正惹不起的狠角色了。
不敢再心存侥幸,忍着剧痛,战战兢兢地的回道:
“是,是,我明白了,现在就带阁下去取金佛,不过请您务必高抬贵手,留我一条狗命。”
杜蔚国松开他的肩膀,笑着回道:“呵,放心,我没兴趣杀你,走吧。”
“好,好。”
健次不敢违拗,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捂着失去知觉的肩膀,踉跄着走出房间,连鞋都不顾不上穿,就这样往院门口走去。
花子跟小五郎都被吓蒙了,噤若寒蝉,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轰~”
健次才刚走出屋,院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紧接着,几个穿着花衬衫,恶行恶相的家伙,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
为首是个矮壮的家伙,留着油腻的火箭头,敞着衬衫,露出花花绿绿的刺青,脸上还纹了条蛇,看起来挺狠的。
看见他,健次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珠子疯狂的转了起来,杜蔚国也忍不住咂了咂嘴。
“八嘎牙路~健次,你这个贱种,我听说你今天在街上发了大财,混蛋,有钱居然不来找我还钱?怎么?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
火箭头撇着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边挖着鼻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喝骂着。
走到健次的面前,这家伙梗着脖子,眼神恣意的打量着杜蔚国,语气满是不屑:
“怎么?健次,这个傻大个是你找来的保镖吗?”
健次的眼神闪烁,弓着腰搓着手,语气卑微:
“不是的,花蛇哥,我本来是想要找您的,只是这位先生~~”
“啪!混蛋,你太啰嗦了!”
花蛇贼凶,一耳光抽得健次眼冒金星,随即嚣张的仰视着杜蔚国,还用挖过鼻孔的手指,朝他的胸口蹭了过来,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
“八嘎,我很讨厌你的眼神~”
花蛇的手指,距离杜蔚国仅剩几厘米的时候,身形突然像炮弹一样,猛地倒飞出去。
“轰!”
下一瞬,花蛇直接撞塌院墙,飞到了外面,全身骨头都碎了,声息全无,当场凉凉。
“八,八嘎~”
猝不及防,他的几个手下都怔住了,连骂人都骂不利索,杜蔚国的眉头一挑,身形突然动了,鬼魅的冲到他们面前。
几秒钟之后,花蛇手下的几个混混,全都骨断筋折的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生死不知。
杜蔚国像是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云淡风轻掏出烟盒点了一根,转身朝健次招了招手,语气依然随意:
“发什么呆?快走啊。”
“哦,哦,是,是~”
我艹尼玛,出手就是人命,杀人如割草,健次大脑一片空白,裤裆都湿了,双脚发飘,行尸走肉似的朝杜蔚国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距离民宅不远的铁道边上,健次跪在地上,低眉顺眼,双手捧着一个用破布包裹的檀木匣子,恭恭敬敬的呈给杜蔚国。
“阁,阁下,这就是岛津家的黄金不动明王,请您务必高抬~”
“滚。”
杜蔚国接过木匣,看都没看他,只是冷冷的哼出一个字,健次顿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随手把包裹的破布撕碎,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檀木匣子,有点年头了,表面都包浆了,还绘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
木匣的盖子边缘被锡条封得严严实实,杜蔚国毫不犹豫的撕掉锡条,掀开盒盖。
木匣里,静静的躺着一尊满是水锈的黄金不动明王像,带着扑面而来的沧桑感。
随着木匣打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