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打中了一头狍子,两人躺在地上休息了许久才恢复了体力。
崔予桉拿着随身携带的匕首,就地将狍子收拾干净,把肉装进了筐里,这狍子不算小,但是现在的自己和沈砚初体内气血翻涌,就地打坐运功调息片刻才压制住。
“好了,我们回去吧,时姑娘一人在山洞,我不太放心。”
沈砚初摇摇晃晃起身,顺带将崔予桉扶起,提着筐艰难地往山洞赶。
时晚夏醒来时浑身酸痛难忍,嘴里和洞里有一股浓浓地中药味,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沈砚初他们身影。
这两人去哪了,时晚夏浑身疼痛难忍,刚想起身,沈砚初与崔予桉提着一筐肉回来。崔予桉见醒来的姑娘十分开心。
“时姑娘你醒了,感觉如何了,昨晚你这样子可把我们吓坏了,好在你现在醒了。”崔予桉脸上的笑意时晚夏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