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这姑娘还是这般油盐不进,崔予桉识趣的先行离开,毕竟这沈砚初心眼小睚眦必报的性格惹不起。
沈砚初瞥了一眼识趣的崔予桉,思索片刻还是坐在她身边用斗篷盖住了她的玉足,颇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时姑娘,你不要先反驳在下的话,你现在所处的地方,这世间的规则对待女子比男子苛责多了,你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沈砚初脸色越发阴沉,浑身的气势也越发凌厉,有时候这丫头固执的像头牛一样。
时晚夏被他的话触动到了,是呀!这是阶级分明,男尊女卑的年代,世人对待女子和男子的态度截然不同,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却不能。
还有各种封教礼法束缚女子的行为举止,包括生命和自由。她想了想点了点头,拿出袜子穿上。
“沈大哥,我知道了,你去把崔予桉找回来吧!”
沈砚初见她听进了自己的话语,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起身去寻崔予桉。
但他哪知时晚夏只是暂时收了锋芒和戾气,她心中有自己的坚持,她一个接受过爱国教育的大好青年绝不会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