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聃赶紧低下头来。
一方面,是为了表明自己向青云玉函告罪。
一方面,则是单纯地为了掩饰,此时此刻自己内心的真正思绪。
旋即,才只见他带着些许歉意,向青云玉函说道:“公子恕罪!可能是这些日子,观察萧琰那个家伙太累了。
所以一时生出了几分恍惚,没有注意到公子问话……”
说着说着,他的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了几分苦笑,看上去仿佛是真的一样。
一眼就被青云玉函不经意地看在了眼里。
请于玉函赶紧安慰着,让他起来道:“云聃,不用着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不过萧琰那个家伙,委实也是有点本事儿的,也难为你盯梢这么多天了。
这样,你先与我说说你的计划,就回去好生休息一会吧!
再说了,我也不太着急,呵呵!
只要有你和云瞳二人在,我青云玉函什么都无所畏惧。”
听到这样一句话,金云聃心底当即一凝。
是的,半点都不着急……
可青云玉函却浑然忘却了,方才他在金云聃面前,表现出来的急躁与烦心。
可见,青云玉函的内心,又怎会如同表面看去那般,一样平静呢!
而且还有一点……
青云玉函刚才一时之间说漏了嘴,居然当着金云聃的面说道。
萧琰那个家伙却是有点不简单!
还有什么话,能够比得上这句,让金云聃再次心寒的言语吗?没有了。
显而易见,青云玉函是真的知道了不少的秘密的。
只不过,却并不妨碍他,想要通过自己的手,去给萧琰一个教训!
即便付出些许什么代价,那又如何。
身为水长云都的公子,哪一个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的存在?
只可惜,金云聃知道。
即便青云玉函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了自己内心隐藏的些许秘密。
可是,就到此为止吧!
不管如何,青云玉函也还是他的主子,他也还是青云玉函的家臣。
这一点,没人可以轻易改变。
就算是金云聃也不可以。
因为,他的家人和亲族们的性命,可都是被皇室握在手里的。
敢反叛?
他真当水长云都皇室的刀,经过了这么些年的沉寂之后,已经变钝了吗?
所以,不过在须臾之间,就只见他收起了这些繁杂的心思。
这才想青云玉函正色道。
“多谢公子厚爱!既然如此,那属下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还请公子细细听说述说……”
只见,虽然金云聃心底已经生出了一丝警惕。
但他还是忠诚至极地向青云玉函介绍着,除开自己自保的些许设计的计划道。
“属下在想,既然那萧琰马上要有大动作出身,况且他的身边,现在也已经没有了多少帮手!
那么毫无疑问,那头老牛,就是可以唯一听从他调遣的最后一员猛将!
只不过,他萧琰却不明白,那头老牛虽然也是他手下一个得力的对手,但可惜的是。
在老牛敢于再一次站出来的时候,萧琰的这条左膀右臂,哪怕我们不出手,也一定会有人希望能够看到,他彻底死在东荒城里!
只有老牛死了,萧琰的身边孤立无援,那时候,他自然任由旁人蹂躏!
所以,面对着这等情况,我们既然要在里面抢占最大的优势。
那么,老牛就一定要死在我们的手里!
公子,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
前些日子,被您亲自下令,从水长云都里面调遣过来的阵法大师呢?”
金云聃意味深长地说道,眼神静静地看着青云玉函。
这一刻,任由是谁站在他的脸上,都绝对看不出来。
那张嚣狂依旧、信心满满的脸,私底下已然开始在想着避其锋芒的事情。
青云玉函被金云聃这么一说,倒是立刻想起来了。
只不过……
“云聃,这局势如何,我也明白,可是难道那阵法大师过来之后,我们就能够万无一失,一定可以胜利了吗?”
这也太乐观一点了吧!
毕竟,阵法大师的确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存在。
可是不要忘了,禁纹师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百万分里挑一,其间难度不言而喻。
更何况,禁纹师与阵法师想必,唯有禁纹,才是真真正正的师法天地,以天地为蓝本的。
就连阵法。
其实也不过是透过禁纹的脉络,来窥见那些世界无处不在的力量而已。
所以,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