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牛肉,我以为我们说的很清楚了——我想要一个家人,而不是什么奴隶。”
院长滞愣一瞬,却意外的没有生气,眼神变得更复杂。
他说:“那孩子总犯错,性格也不好,和其他孩子关系差劲。”
“可我也不喜欢刚才的那群孩子,也不喜欢你。”坤灵直白说,“所以,被那群孩子和你共同讨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不,是一定。”
而且一个人被所有人排斥,就一定是他的问题?
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她相信太宰治。
能让阿治主动领回家的孩子,绝对不是坏孩子。
而且——就算是,那又怎样?
大概院长也看出他们的坚决,默然了会,没再劝说。
过了会,这个如石雕般冷硬的男人下定决心般说:“既然你们特意要带走他,想必是知道那个秘密,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孩子很危险,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我不建议——”
太宰治:“不劳费心,这是我们的事,比起这个——”
他话音未落,面前的大门缓缓开启。
此时他们三个站在一扇沉重的大门前,院长打开门,太宰和坤灵也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房间?不,这是一间封锁严密的监牢。
沉重的石墙封锁了一切声音,铁质的栅栏被特别加固过,无光,无声。
这里很冷,只有一扇很小很小的窗户被镶嵌在高高的、靠近天花板的墙面上,而在监牢的最深处,则蜷缩着一个纯白的孩子。
他看起来很瘦小,远比正常十一二岁小孩瘦小一圈。
白发,穿着边缘破烂明显不合身的单薄衣衫,他的双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