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门外,带了一托盘的武器,说要向你请罪。”
云心月迷糊着,没能听懂。
等洗了把脸,梳好头发,拉开房门,看见立在门中的少年,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扫了一眼托盘上的针、刀、蒺藜、鞭子、棍子……她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你——”云心月抬起眼眸,“这是干什么?”
怒了,让她选一种死法?
楼泊舟道:“我是来请罪的,你选一样惩罚,我绝对不躲。”
云心月:“….…”"
谢了,但她没有这样的特殊喜好。看她不为所动,楼泊舟蹙眉。果然,不脱衣的负荆请罪,在她看来还是不够诚意。
楼泊舟把托盘放到春莺手上,脱了上衣,主动选了鞭子塞到她手里:“你若实在生气,都来一遍我也受得。”
"!!"
“乱来。”
道歉就道歉,搞什么惩罚。
云心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跟提着衣摆跨上二楼的夏成蹊打了个照面。
“呃……”夏成蹊有些不自在缩回自己的脚,转身就要走,走下两级台阶,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转身提醒道,“你们别玩太久,要启程呢。”说完,他就扶着楼梯木栏,摇摇晃晃快步离开。
仿佛晚一步就要掉层皮似的。
云心月:“….…”"
“楼!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