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的由来,又说了佩戴的时间,还说明阿沅全身上下就这一个外来物。
“又是她!”水琮一听耳环的由来,便气愤的攥拳捶了一下床板。
哪怕知晓这耳环不可能是甄太妃赏赐,他也将这个锅扣在了甄太妃脑袋上。
谁让她没事儿喊林贵人去请安呢?
金姑姑深谙说话的艺术,语气急切又心疼:“主子心性单纯,今日回来后还说娘娘待她慈和,谁曾想还未翻过日子,主子就着了道,也是奴婢无能,未能察觉这耳环的异样。”
阿沅本就白皙,又肤若凝脂,那红痕也极为懂事,竟没往脸上跑,而是全都蔓延在身上,红痕边缘并不规则,却将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映衬的愈发白皙,又宛若点点红梅,绽放在画纸上。
不仅不难看,甚至有点漂亮。
尤其配上那张苍白的小脸,还有那因为难受而微微蹙起的眉心,都叫她有种西子捧心一般的脆弱美感。
可把水琮心疼坏了。
他有些着急,语气便带上恼怒:“太医怎么还没到?”
“陛下息怒。”
赵太医一路快走到了永寿宫,刚进殿门,气还没喘匀呢,就听见皇帝满含怒意的声音,当即就双膝一软,直接就跪下了。
“快别跪了,过来瞧瞧林贵人。”
皇帝可没有自己吓到人的自觉,甚至觉得这太医有点儿没有眼色,都人命关天了,还让他‘息怒’,早点把林贵人给治好了,那他才会真的‘息怒’。
金姑姑又赶忙给自家主子拉好衣襟,只剩下脖子上那点儿红痕露在外面。
赵太医心说好歹叫他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