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么?
“娘娘……我,奴婢只是……只是……”贾元春脑子很乱,一时之间竟编不?出任何的借口来。
阿沅叹了口气:“马内监,是吧。”
贾元春顿时身子一软,几乎跪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也辛亏你刚得知此?事便来寻本宫,而不?是跟个无头苍蝇似得到处乱窜,不?然的话,因为你此?番举动,本宫还不?知道要耗费多大心力?,这?宫里又会因为你而死多少人。”
阿沅说话语气淡然,内容却叫贾元春浑身冰凉。
她曾听?晴儿说过,以前有位柳贵人不?知犯了什么错,珍贵妃骤然出手?,不?仅柳贵人没了,理国公府也彻底败落,就连她身边伺候的宫人也都有一个算一个,尽数没了。
她心计再怎么深,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子,此?时此?刻她只觉得眼前人可?怕极了。
贾元春都有些后?悔过来西六宫了,自己想办法托关系去找太医不?好么?
无形的恐惧最叫人无法承受。
她也有些怀疑起家中的叮嘱。
在家中时,老?太太与?太太总与?她说,珍贵妃娘娘当初入宫荣国府也是出了力?的,进宫前一天老?太太还不?忘嘱咐,到了赤水行宫就找甄太妃,到了宫里就找珍贵妃娘娘。
甄太妃娘娘是家中的老?亲,这?么多年来年节礼物互通来往十分亲密,可?自她进了赤水行宫后?,甄太妃却不?似老?太太说的那般亲和,关起门来对她不?是掐就是骂,还曾用针扎过她,为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