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冻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不仅要?花银子?抓药,人也要?跟着受罪。”
她止住了笑,叹了口气:“都是爹生?娘养的,臣妾也是实在不忍心。”
“只怕她们受不住你的好意呢。”
水琮冷哼一声,这些日子东六宫可有不少怨言呢。
有些人就是‘斗米恩升米仇’,就怕珍贵妃的好意,这些人感受不到,反倒私底下编排她。
阿沅笑笑:“臣妾问心无愧就好。”她倒是洒脱的很,也不愿多谈东六宫的事,反而说起?了坤宁宫的牛继芳:“皇后娘娘似乎又病了,前两日臣妾让赵太医去了一趟,情况不容乐观。”
说起?牛继芳,阿沅也是无奈。
水琮虽然?禁足了她,却也没有短缺过她的吃穿用度,她的弟弟牛继祖在周太医的妙手回春之下,如今也已经有了好转,至少能下床走路了。
按理说她弟弟病好了,她该是好好养身子?才是,毕竟如今镇国公府全靠她撑着呢。
却不想还是病了。
“她是被前些时候镇国公府抄检两个管事的院子?给吓到了,这才病了。”水琮叹了口气,对牛继芳的身子也是没了办法。
他虽想两年后废后,却也没想过要?她死,如今她这一心求死的模样,反倒是让他感觉有些棘手了。
“哎,皇后娘娘的身子?……”
阿沅也跟着劳心,她是真希望这个皇后能□□一点,最好坚持个十年!
“不提她了,总归太医院的太医们随时待命,若还是坚持不住,也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