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今日休沐,老夫难得一起清闲。可是万万没想到祸从天降,一个时辰前圣上遣内侍给老夫送来了一张手谕,责嵩尝了仙酒为何不献于圣上。” 严嵩说到这,以手扶额,重重的摇了摇头,“人间仙酒?琼酿玉液?老夫收到圣上手谕后,开始是一头雾水,不知圣上何意?!老夫何时尝过仙酒?还是颁发手谕的内侍提醒老夫说是某人进献了百花酒,不然老夫至死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哼!老夫月前就注意到某人怀中鼓鼓的,当时未当回事,哼,现在想来,想必那个时候某人就将百花酒揣在怀里,时刻准备着向圣上进献了吧?!” 严嵩说着,怒目瞪了跪在脚下的赵文华一眼,鼻音很重的哼了一声。 这跟自己在史书和野史上看的记载,几乎如出一辙,朱平安听完后,心中如此想到。 可是,如何评理呢? 朱平安大脑如计算机一样,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努力思索起对策来。 “义父,儿子都是一时糊涂......”赵文华再度以头抵地,哭求了起来。 “一时糊涂?呸!你还有脸说一时糊涂。你司直西苑时,怀里揣着百花酒揣了一个多月,你现在给我说一时糊涂?我看你是深思熟虑,蓄谋已久!” 严嵩气的吹胡子瞪眼,重重的吐了赵文华一口浓痰,怒斥赵文华不已。 “子厚,你来给老夫评评理,看看老夫是不是冤枉了这个孽畜。”严嵩怒斥完赵文华,转头看向朱平安,语气明显和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