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知县请罪道。 “原来是听错了啊,无妨,无妨,夏侯贤弟也是为我太平着想,何罪之有。刚才贤弟说出城与倭寇厮杀了一阵,战况如何?贤弟可有受伤?北门、东门还要仰仗贤弟主持防御呢,贤弟可万万不可要如此鲁莽,置身险地了。” 王知县一脸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一些皮肉伤,不要紧的。当时也是倭寇扬武扬威,我怕士气受损,才召集了三十二个好汉出城杀敌,幸不辱命,我们宰了十一个倭寇,狠狠的杀了下倭寇的威风。”夏侯县丞连忙回道。 “好!贤弟勇猛,不坠祖上之名!”王知县闻言,对夏侯县丞赞不绝口。 “惭愧惭愧,我们以多打少,又出其不意,还折损了八人,当不得县尊赞赏。” 夏侯县丞摇头道。 “倭寇悍勇不要命,所向披靡,贤弟能斩杀十一个倭寇,己方只折损八人,很是不错了。只是贤弟才斩杀了十一名倭寇,愚兄怕倭寇报复攻打北门,北门还需贤弟主持......待退了倭寇,愚兄再一起好好为贤弟请功。”王知县拍了拍夏侯县丞的肩膀,一副顾全大局的对夏侯县丞说道。 “县尊所言甚是,下官几乎误了大事。下官方才误会了县尊,哪里还有脸请功。多谢县尊大人不记小人过,县尊保重,下官去北门主持防御去了。” 夏侯县丞心系北门防御事宜,担心倭寇报复攻打北门,拱手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