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伯咳嗽了一声,小声的说道。 废话! 他男人不回来才怪! 鱼上钩了,人家当然要起竿收鱼了,难道还让你吃了鱼饵抹抹嘴走人吗?! “唉,贤侄,你知道吗,一个人如果心软的话,就是不说话,也是藏不住的。” 大伯朱守仁回首往事,有感而发的说道。 “你藏哪了?” 朱平安澹澹的问道。 “咳咳,我藏床底下了,我是怕她男人误会,让她难坐,才藏在床底下的,可是没想到,她男人带着几个兄弟一进屋就把我从床底揪出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打,不仅将我身上的银子和衣服全都抢走了,还威胁我,让我把胡兄和夏兄给叫来,如果我不按他们说的办,他们就要报官,还要报给教谕,还要拉我去游街......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胡兄和夏兄叫来,想让他们从中劝和劝和。”大伯朱守仁讪讪的说道。 朱守仁说到这,胡炜和夏羌两人幽怨的接过话道,“我们接到了朱兄的书信,朱兄在书信中说他遇到了一个老相识,热情的邀请我们品尝农家腊酒浑,结果我们一进门就被他们给打了一顿,身上的银子和衣服也都被抢走了。他们还逼迫我们签了一个自愿捐赠书,让我们按了手印,说银子和衣服都是我们自愿捐赠给他们的;还签了一个强暴民女认罪书,说朱兄强暴民女,我们是从犯,负责望风,也逼迫我们按了手印......” 一套流程下来,既娴熟又专业,朱平安都想给他们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