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玲王】哥哥爱我(1 / 5)

*内含大量捏造注意

*真骨科注意

*双方有过其它对象注意

BGM——有我呢

写了一些非常古早和狗血的东西,本质就是恋爱脑。

“我爱哥哥。”

头一次意识到这点,大概是在六岁被迫跟他分房间的时候。我被妈妈抱住,看着即将被老婆婆带去新房间的御影玲王哭的撕心裂肺。

我嘴里喊着哥哥朝他伸手,老师教的礼仪全都被抛在脑后,声音很大,眼泪和鼻涕全都糊在脸上。或许是样子过于凄惨,原本下定决心不再回头的御影玲王终是停下自己的脚步,又折返回来牵着我的手。

“今天最后一晚。”

御影玲王叹着气拿手帕帮我擦脸,极力想要绷紧表情。看着我的脸,他大概是想笑的,这句话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跟身后的妈妈保证,总归那天晚上我们没能分房间。我哽咽的抱住他的手回房间,洗澡的速度都比平时快好多,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御影玲王正端端正正坐着看书。

枕头被他垫在背后,我轻手轻脚掀开被子爬上床凑过去看,书上密密麻麻的汉字和数字一眼看的人犯困。

爸爸年轻时忙于工作,妈妈偶尔提及他有时需要安眠药才能睡得好,尚且年幼的我看着妈妈端着的托盘里的牛奶和药询问,只得到一个温柔的抚摸和模糊的解释。

于是这成了幼时我对御影玲王的形容。我说哥哥像安眠药,我只要靠着哥哥就能睡得很好。看着书的人一愣,表情有些无奈,他问这是谁教我的,又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好像在确定佣人有没有帮忙吹干。

我跟他都继承了父亲的发色。从有意识的时候起,我睡醒时第一眼看见的,都是和自己一样的紫色。这或许也是我后来自己睡觉不习惯的原因。御影玲王睡觉的姿势很老实,自己睡的时候就双手交叠在胸前平躺着,跟电影里的吸血鬼躺棺材似的。跟我睡在一起后就侧躺着,把手跟我的放在一起,姿势有些像我们还在母亲身体里的时候。

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共享的东西更多,也更加亲密。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他靠的更近,脸颊蹭上我的头发。

“差别不大啦。”

我闭着眼让御影玲王给我念书,他说这本可能有些难懂,探着身就去床头够之前老婆婆念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故事书。我没有说那些故事我听过多少遍,其实念什么根本无所谓,我只是想听御影玲王的声音。

抓着他的衣服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又猛然惊醒,抬头看他一眼,确定他没有趁我睡着偷跑换房间后才又闭上眼睛。

御影玲王好像察觉到了,停顿一瞬,手轻轻拍拍我的头然后继续。

“我爱哥哥。”很轻,这句话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对他说一次,御影玲王只是嗯了一声,又轻轻开口念书。

“哥哥也爱你。”一个故事念到结尾处,额头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我睡的迷迷糊糊,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在梦里出现的,还是御影玲王亲自说出口的。

他靠着我,念的困了,自己也不知不觉躺下去睡着。而两个人用这样的姿势睡在一起下场就是双双落枕。老婆婆第二天早上来叫人的时候书还放在被子上,我跟御影玲王双手紧握着睡得很熟。到时间被叫醒后,两人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痛苦。

后面还是不可避免的分房间了。为此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闹别扭没有好好理过御影玲王,就连平时原本紧握在一起的手也不拉了。但住在一起碰面是不可避免的。走廊、餐桌、上学所乘的车子,甚至是教室,我们见面的次数比见到爸爸妈妈的次数还要频繁。

不过好在车子够大,我不用跟御影玲王坐在一起。我刻意选了他对面的位置,哼一声仰着头,巴不得让他知道我正在生气。

其实说分开住也不过是御影玲王搬到了隔壁的房间。他的很多东西,像是常看的书,才买回来的新发售的游戏和一些衣服都还放在这里,我默认这些东西的存在没丢,也让他有理由光明正大进出这间在他搬出后正式属于我的房间。

某个晚上他敲门进来说找睡衣,而我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看书沉默着不理他,直到他慢吞吞拿着衣服要离开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御影玲王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他的手握在门把上欲言又止,长长的紫色头发前段时间被妈妈带回来的很有名的美容老师剪短了些,软软的贴在脸颊上,随着他转头的动作摆动。

“那个,你的书拿反了。”他忍着笑,肩膀微微颤抖。

“哥哥!”我啪一声合上书,企图通过提高音量来缓解自己的尴尬。但哪怕是生气的时候,我还是会叫他哥哥。

“抱歉,今晚要一起睡吗?”御影玲王发动了连续攻击。

这是和好的讯号。

有时我们还是会瞒着爸爸妈妈睡在一起。通常是御影玲王半夜小心翼翼跑过来,定好闹钟第二天一大早又回自己房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