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血腥味极淡,掩盖在清新的草木香之中,就算是嗅觉灵敏的动物也无法察觉。 郁理神色平静,仿佛没有嗅到这缕气味,跟着真冬在水池前站定。 真冬打水龙头,接了一小盆水。 “你闻闻这个。” 郁理低头嗅了嗅。 “也很正常,和我的水没区别。” 真冬叹了口气。 “真是奇了怪了,昨晚明明能闻到味道,今天又没了。” 郁理顺着她的话下去:“昨晚也是浴室的水有题?” “嗯。”真冬将盆的水倒进水池,“昨晚我在刷牙,明显闻到水有股奇怪的味道。” 郁理:“也是沐浴露味吗?” “不全是。”真冬看向她,“像还有一点血腥味。” 郁理闻言,顿时睁大眼,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水怎会有血腥味?你是不是了……” 真冬紧盯着她:“你真的没有吗?” 郁理了,确定地说:“没有。” 真冬深深叹了口气。 “吧。”她走出浴室,回到客厅,拿出一盒饼干,“不管怎说,还是很谢谢你。” 她将饼干递给郁理:“这个饼干很吃,要尝尝吗?” 郁理看了一眼。 是一盒全新的饼干,没有拆封,也没有什奇怪的痕迹。 “谢谢。”她伸手接饼干。 然而下一秒,真冬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真冬的手和她一样纤细修长,指骨漂亮分明,甲床是健康的粉红色,时正因为指腹用力而微微泛白。 郁理看着这只手,微微抬眸,对上真冬的目光。 真冬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平心而论,一般人被真冬这样盯着,就算骨头没酥,脑子也得迷糊一半。 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 和郁理那柔和无害的长相不,真冬的美貌具有非常强的冲击性。即使不化妆,不穿漂亮衣服,她在人群中也是最显眼的那个,因为她的五官和身形没有任何死角,美得非常张扬,自带夺目光芒。 这样的美人,平时只要施舍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能轻松迷倒一大群人。 而她时却紧紧扣住郁理的手腕,眼神无比专注、无比热烈。 郁理保持冷静:“你这是给我吃,还是不给我吃?” “给你吃。”真冬看着她,身上散发出迷胧的幽香,“但是,我要先看清你……” 郁理立刻分辨出这股香气。 和昨晚的花香一模一样! 她目光微动,手腕利落地往下一翻,瞬间甩真冬。 然而真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或者说,她注意到了,但这已不足让她惊讶。 她的手仍然停在空中,指尖有淡淡湿气,身上的幽香很快弥漫至整个客厅。 “看不清。”真冬似乎在自言自语,她微微眯眼,看向郁理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我果然没有猜错。” 郁理不动声色和她拉距离:“没有猜错什?” 真冬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发出一声笑。 “被刺扎的感觉如何?” 乎是一瞬间,客厅的绿植骤然翻动,无数根细长的藤条从那些翠绿的枝叶下方伸出来,如拥有了新的命,纷纷抽动着、呼啸着向郁理飞来! 郁理终于知道昨晚勒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了。 她矮身避迎面而来的藤条,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真冬:“我什都没做,没必要这样攻击我吧?” 真冬冷笑一声,有张扬艳丽的残忍。 “你的确什都没做,你只是来的不是时候。” 她边说边退,将厨房和浴室的依次退,更藤条从这些房间飞了出来,如纵横交错的蛛网,将客厅交织得密不透风。 郁理发现这伙跟她很像,但又克制她。 和这些藤条相比,她的触手虽然粗长强壮,但却没有用武之地。 因为藤条更细,相对也更灵活,而且数量极,远远超她的触手,在这狭窄的地方,优势要明显高于她。 只能像之前攻击年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