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之与江明贺对视了一眼后。 江明贺点了点头道:“小徐,你说得没错,你爷爷的手札确实很重要,也确实被很多人惦记,既然你爷爷没有给你手札,那么关于手札的一切,你也不要再问了。 知道得太多,对你并没有好处。” 说到这里,江明贺双眸变得极为严肃起来:“小徐,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谁问你,你都不能告诉别人,你是徐凌钢的孙子!” “为什么?”徐阳越发疑惑。 “总之,你不要告诉就行了,幸亏此次你首先见到的是老陈,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江明贺再次嘱咐道。 “小徐,记住你江爷爷的话,对你绝对没有坏处。”陈先之也是一脸严肃道。 ”好,我听您们的。”徐阳点了点头。 “哈哈,听话就是好孩子。”江明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就和徐阳互换了联系方式:“小徐,我还有急事不能多留了,如果今后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如果能办的,一定办!” “多谢江爷爷。”徐阳感激道。 “小徐,我也不多留了,我需要送你江爷爷回去。”陈先之说着,便安排魏雅婷送徐阳和林若晴回去。 话罢,陈先之与江明贺便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徐阳心里多少有些起伏,可很快就被他给压了下去。 坐车来到燕山山庄的门时,徐阳看到一群警察聚集在燕山庄园门前。 仔细一看,王卓和沈婷正坐在一辆被砸得破烂不堪玛拉莎蒂旁边,向警察哭诉着。 徐阳很是震惊。 是谁砸了,他们开过来的车? 虽说疑惑,但更多的还是痛快! 这车根本不是他们的,而是借过来撑场面的,现在被砸了有他们的受的! “只能送给他们两个字活该!”林若晴笑道。 “林小姐,即使被人砸了车,那砸车的人也是会赔付的。”魏雅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那里可没有摄像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根本就看不到凶手是谁,他们就等着赔偿人家吧。”林若晴说道。 “林小姐,你怎么知道那边没有摄像头的?”徐阳诧异道。 “哦,我刚才看了一眼,那附近不是没有监控嘛。”林若晴指了指外面说道。 徐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附近没有监控,徐阳赞叹道:“林小姐,你的眼神,看得可真准啊!” 魏雅婷却眉头一挑:“奇怪,今天来这里时,明明记得那里有监控怎么没了?” “也许你太忙了吧,当时记错了。”林若晴说道。 “也许吧....” 此事与魏雅婷并没有关系,点了点头便一踩油门向着下山的方向而去。 经过一片昏暗的山道时,林若晴在黑暗之中露出来了得逞的笑容...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林若晴回家洗了澡,便睡下了。 而徐阳则是将大门关闭,进入客厅里面后将沙发拉开,一扇暗门便出现在了地面之上。 打开之后,便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本封皮写着凌钢手札,四个大字。 看着这本书,徐阳目露思考之色。 这就是陈先之与江明贺询问的手札。 当年他爷爷临终之前曾经告诉过他,如果有人问他关于手札的事情,一定不要承认见过这本手札。 当初徐阳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他爷爷便驾鹤西去了。 后来他就把手札给藏在了沙发下面的暗门里。 现在陈先之与江明贺都一同问起,又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他是他爷爷的孙子。 种种迹象都表面,这本手札非同寻常。 不少人确实都在惦记着这本书。 只是徐阳之前也看过这本手札,其中记录了他爷爷当年做游医时遇到一些事情。 其中的故事,也几乎都是十分寻常之事。 完完全全看不到丝毫重要的东西。 徐阳实在难以明白。 他们为什么对这本手札感兴趣? 即便是陈先之和江明贺,都是一副为他好的样子,可徐阳也看得出来,他们也想要这本手札,至少他们也是想看看其中的内容。 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阳就打开手札,仔细看了起来。 结果反复看了十几遍,内容还是和之前一样,都只不过是记载了一些看病救人的事情,甚至连具体该怎么救人用了什么办法都没说。 徐阳实在是难以明白,这手札到底哪里不凡。 不过,既然他爷爷在临终前就嘱咐过,陈先之与江明贺也都嘱咐。 这本手札绝对不简单,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凡而已。 轻叹了口气,徐阳原本想着是将它返回原处。 不过,刚刚放下之后,徐阳却有种不安稳的感觉。 思来想去,徐阳又把暗门下面的土层,向下挖了好几米,将盒子用防水布包裹之上深埋地下。 那暗门徐阳也没有留着,而是将院子里备用的瓷砖贴了上去。 徐阳这才放心下来。 做完这一切,天空已经泛起白肚皮。 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六点半。 徐阳也没有睡觉的意思,而是系上围裙开始做了早饭。 七点徐阳刚刚做好,林若晴便穿着睡衣,睡意朦胧来到厨房。 “好香啊,有我的份吗?” 徐阳摸了摸头说:“我做了两份,正好我们两个人吃。” 林若晴心中一暖,这傻蛋还算是有良心:”那我不客气啦。” 饭后,徐阳找到苏雪莉给的翡翠手镯,准备去临江古玩城中看看能不能卖高价,尽快变现。 林若晴周末不用去上班,也跟着徐阳一起去,说是长长见识。 一个小时后,二人打的来到了古玩城。 林若晴说是来长见识的,可是她却展现出极强的专业性,一开始店家还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