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杨,你犯规了吧!”
“哪有军官会主动放弃士兵、主动割让据点和土地给敌人的!就算你事后将我的先锋部队全部剿灭,又把土地抢了回来,但第一步真的能实现吗?”
“战场上,真的会有战士愿意不做任何抵抗,卸下武器等待赴死吗?”
李云龙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对于这种情况感到愤怒。
我没解释太多,因为在我的概念中,军人本就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难不成别人的思想觉悟,和我的不一样吗?
“平了就是平了,我只是选择了以退为进的战术。如果你觉得我的战法有漏洞,下一次,我会将它完善,继而全面击败你。”
我收拾了一下沙盘,将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随后在老李错愕的眼神中离开了。
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他的感叹,说我这个人太可怕了,居然只以大局作为参考,不顾及任何一个拥有鲜活生命的个体。
我很奇怪,东方起先生教导我的时候,从来都是以大局视野为重,部队的核心思想也本就如此。
李云龙在困惑什么呢?难道,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不是这样吗?
三年后,我们从国-防大学毕业了。
这期间我们俩互有胜负,但我的胜率要高一些,再也不是任他欺负的水平了。
毕业的那天,李云龙满脸开心的找到了我,称他被周精卫会长收作了义子,他终于有“家”了!
而也是那个时候,我才大概了解“家”的含义。
所谓“成家”、“回家”,原来就是居住和生活在部队外面的住宅中吗?
那有什么意思?
三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哪有和数百位战友兄弟们生活得开心啊?
我疑惑的朝李云龙眨了眨眼,但最终还是决定祝福他。
听说他也是从小就失去双亲的孤儿,和我有着非常类似的遭遇。既然他觉得这是好事,那我就陪他一起开心吧!
国-防大学毕业后,我们走进了不同的单位。
我成为了狼牙特战队的一员,而李云龙则是去了维和部队。
本来我们没打算分开的,但那小子说,他义父希望他能积累更多战功,说是对他未来的仕途更有帮助。
我没啥想法,依旧是祝福。
不过,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羡慕的种子。
自从那小子认了义父,好像处处都有人关爱了。
我能明显感觉得到,周精卫对李云龙的感情,并不是部队里长官对于士兵的那种关照。
我有些羡慕,也十分憧憬。
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种叫做“亲情”、“爱”的名词,又到底是一种什么感受?
于是,在特战部队服役的期间,我找到了东方起先生。
那时他已经是少-将级别了,听说是下一任代表“五行之火”的虎将竞争者。
我去拜访了他,并向他提出想要认他成为义父。
在我的概念里,如果我有一个父亲,应该就是东方起的模样吧。
他是当年从北营部队大门处捡到我的人,也是在这20多年的时光里,最照顾我的前辈。
我也好想像李云龙那样拥有一位义父,我也好想体验“家”的感觉。
可是,东方起先生拒绝了我。
他说他的想法和周精卫会长不同,他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原本“不求回报”的相逢,变成“尽忠尽孝”的父子。
东方起说,他人生的信条就是遵从本心,顺应真实世界的发展规律,无关什么所谓的“善举”。
他当年救我,是因为倘若不救,我便会死。他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
而对我的那些关照则是因为,倘若连他这个北营营-长都对我不管不顾,就更没人能在当初的环境里引导我了。依旧是在做应该做的事情。
但我始终记得他的好,以及在我人生中所占据的重要地位。
因此,我嘴上不说,但实际行动却是让我的孩子称呼他为“东方爷爷”,即便我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父子关系。
是的,不知不觉间,我有孩子了。而且一下就是两个。
进入特战部队的第三年开始,我的人生也进入了最幸福的时光。
一次偶然接到的任务中,我遇见了她。
当时狼牙特战队的队长还在休假,身为副队长的我,连夜率队赶去营救一位明星。
她叫云芝舞,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我们的邂逅不同寻常,她当时正被人手脚捆在铁椅之上。
小舞的父母乃是政商大佬,他们根本不相信寻常民警能够将女儿解救出来,因为绑架了这位少女的组织,名叫极地。
这是一次带有预谋的恐怖袭击,劫色、劫财,反而是一些比较乐观的结果。
极地组织都是一群疯子,他们拥有极度偏激的思想,真正的意图在于展示自己的强大,证明他们连当今正红的青年女演员都能随意绑架,以此来造成民众心态上的恐慌。
而除此之外,极地还打算展示自己的“武力”。他们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公布了云芝舞的所在地,并声称能够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