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对徐行下手。” “他对公主还是有感情的。” “你信吗?” “不知道。后来我就没陪着她了。” 这话说得落寞。白召南不理解,但表示尊重。有些人不甘为人下,有些人一生满足于守住自己的光芒。 “有没有想过,虽然你没有做错,但是对她来说,你这样做是冒犯。” “我当然知道。她要我坐牢,我乖乖的留在牢里了。现在是她有难,我必须留下来。” “还记得是谁放你出来的吗?” 梁夏听到这话,明白过来白召南在怀疑他的忠心,苦笑道,“你错了。三月袍的本意不是想放我出来,然后利用我祸害公主,而是那时他想把我挫骨扬灰,撒给公主看。我们都有各自的生存方式不是吗?所以我留存了下来。” “我很为难。是让徐行以现在的身份面对她过去的错误,还是保护她安全的度过在这里的一生?” 风在吹,鸟在叫。是一个普通的傍晚。有人在河边吃着西瓜谈天说地,有人在遛狗,有人带着小孩在玩游戏。时光静好,任谁也不忍心破坏。 梁夏的眼珠变得一致,他说:“让我们来为她抵挡这一切吧。” 白召南笑得苦涩又坦荡,“那这样一来我们也就成了叛臣。不,是我。你仍然忠诚于你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