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想用什么不小心呛到了来敷衍我们,你的反应太大了。”
“没什么”
卫燃的面色愈发古怪,端起啤酒和安格斯以及黎友福碰了碰,开玩笑似的问道,“野猪乔治排长是不是有个姐姐叫佩奇?”
“这我可不清楚”
安格斯摊摊手,“严格来说我是医疗单位派来支援T队的,之前和野猪乔治排长并不算熟悉。”
“派来支援的?”
“这个排以前的医疗兵在救援坠机飞行员的时候阵亡了”
安格斯解释道,“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然后我就被派来了。”
“安格斯,T代表什么?”
卫燃继续问道,“我是说你们自称的T队,似乎从来没人和我解释过。”
“我也从没听谁解释过”黎友福跟着说道。
“T-BALL”
安格斯继续答道,“就像这里叫做牛棚营地一样,被分配在这里的连队,都以棒球比赛里的术语来做代号。据我所知,似乎是因为乔治排长输了一个赌局,所以就只能接受了T-BALL这个代号。”
“我开始对野猪乔治排长好奇了”卫燃再次和安格斯以及黎友福二人碰了碰啤酒瓶子。
“以后你会有机会见到他的”
安格斯话音未落,直升机的轰鸣由远及近,三人的注意力也齐刷刷的转向了正对着停机坪的窗子,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有两组担架兵在等着了。
见状,三人纷纷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向了窗边,黎友福更是动作极快的抄起了他的那台美能达相机。
卫燃的动作同样不慢,只不过,他却借助床头的屁股包掩护,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那台尼康SP相机,这台机器能在这种暗光环境下拍的更加清楚。
在他们三人的等待中,一架机身残存着弹孔的休伊直升机降落在了停机坪上,随着舱门打开,最先被抬出来的却是一个少了条腿却仍有力气惨叫的黑人士兵。
等这个重伤员被抬走,紧跟着又有一个满脸是血的被送上了担架。
第三个抬出来放在担架上的,却已经是一具毫无动静的尸体,他的头都已经少了将近四分之一了。
在卫燃和黎友福一次次按下的快门儿中,接下来被送出机舱的,竟然是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越难女人。
这个女人年纪看着估计最多也就二十岁出头,她的嘴巴被一条热带围巾堵着,外面还绑着一根鞋带免得她把嘴里的堵塞物吐出来,但她的脸上,却一左一右残存着两个明显的掌印。
再次按下快门,卫燃第一个跑出了木板房子,和另一个方向跑来的扎克以及身后跟着的黎友福,各自举着相机追上了押送那个女游击队员的美国大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