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一点点的引导着话题,同时也看似不经意的,将刺刀搭在了她另一边的领口慢慢的擦拭着上面并不存在的血迹。
“赛依达告诉我的时间!是赛依达!”
佳林娜喘着粗气,哭着答道,“她告诉我的,说那些时间,还有位置,不会引起注意。”
“为什么不会引起注意?”卫燃收紧了刺刀,贴着对方油脂丰富的脖子问道。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佳林娜呼哧呼哧的喘着,裤裆位置也泛出了浓重的骚臭味,但她的手却指向了毡房的方向,“她就在毡房里,你可以...可以问她!”
“下一个问题”
卫燃随手抓起一把脚边的泥土湖在了对方额头的伤口上,“赛依达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丈夫的亲妹妹!”
“房间里哪个是你丈夫?”
“胖的那个!”佳林娜赶紧答道。
“所以另一个金发男人是赛依达的丈夫?”
“不是”佳林娜给出了一个让卫燃诧异的答桉。
“不是?”卫燃挑了挑眉毛,“他是谁?”
“他是赛依达丈夫的好朋友”
佳林娜似乎有喘不上来气的征兆,呼吸越发的急促,“她的丈夫前些天死了,被反盗组织的那些混蛋用枪打死了。”
缓缓松开了对方的脖子,卫燃站起身问道,“她的丈夫死了,你们还有心情喝酒吃肉?刚刚你们似乎很开心?”
“赛依达会继承他丈夫几乎所有的财产”
佳林娜打着滚往远处退了几步,“而且,而且她早就和克瑞姆偷偷在一起了,甚至可能她的孩子都是克瑞姆的,只是她亲口和我说的。”
“克瑞姆就是那个金发男人?”
“对”佳林娜挣扎着跪在了地上,摇摇晃晃的试图站起来。
“啧啧啧...青青草原又多了一只羊”
卫燃暗自咧咧嘴,将对方踹翻的同时,压着嗓子继续问道,“所以独品又是怎么回事?”
“野生动物制品的利润太低了。”
佳林娜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说道,“她和她丈夫这次带着克瑞姆过来,就是准备联合他偷偷找地方种植嘤诉花。”
“既然是来准备种嘤诉花,她丈夫怎么会死在反盗组织的手里?”卫燃颇有些刨根问底的追问道。
“那是个意外”
灰头土脸的佳林娜终于放弃了挣扎,“那天我们准备带他和克瑞姆去看看我们的仓库,本来我们都准备离开了,但是赛依达说他的手机忘在了仓库里,我们在外面等他的时候,亲眼看着反盗的人闯了进去。”
“这特么不是倒霉妈妈给儿子开门嘛...”
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就这么前后脚的功夫被抓了也就算了,偏偏那个满脑袋帝王绿的还特么让手里的枪走火把自己给崩了。这要说不是报应,估计连海里的王八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