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了一片殷红,似乎是在预示着一场杀戮即将上演。
这场杀戮的主人自然是端午。
他端着机枪已经悄悄的摸到了相聚鬼子哨所不足五十米的地方。
不远处,在几个帐篷前,鬼子军官正在训话。
因为到了夜里了,鬼子军官担心还会有土匪夜袭,所以叮嘱鬼子士兵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并且开始分配值夜鬼子的分组。
但这却给端午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鬼子此时排成两排,就站在山道上。在端午的枪口下,他们简直一览无余。
端午微微一乐,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嚓”,机枪的保险被悄然打开,端午的手指轻轻扣在了扳机上。
突突!突突突!
一连串的枪声骤然响起,如同夏日惊雷,瞬间撕裂了残阳下的宁静。
子弹如同愤怒的蜂群,从端午紧握的机枪中喷涌而出,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直扑向那两排毫无防备的鬼子。
最后一排的鬼子瞬间被密集的火力网所笼罩,当两名鬼子先后中单,其他的鬼子才反应过来。
其中一个鬼子刚来得及转身,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胸口便被一颗子弹击中,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摔在泥土中,溅起一片尘埃。
紧接着,更多的鬼子中弹倒下,有的被击中头部,如同死狗一般的摔在了地上。
而有的中弹后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与夕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而悲壮的画面。
剩下的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惊慌失措的四处逃散,有的试图寻找掩体躲避,却发现周围除了光秃秃的山石和稀疏的树木外,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而有的则直接趴在地上,双手抱头,颤抖着祈求上苍的怜悯。
然而,端午的机枪却如同死神的镰刀,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一个个鬼子的生命,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个小鬼子领了盒饭。
山道上,鬼子们的惨叫声、呼救声与机枪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宛若地狱一般的景象。
鬼子军官惊愕之余,试图组织抵抗,但端午的机枪火力太过猛烈,几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
几个回合下来,原本整齐的队列早已支离破碎。
大部分鬼子被击毙,胆小的鬼子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然而也正在这时,鬼子军官看到了不远处的伪军,大声的命令道:“快快滴,反击,反击!”
伪军们听到鬼子军官的命令,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犹豫。
但是鬼子一直在嚎叫,如果他们不听从鬼子的命令,回去必然也是一个死。
于是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颤抖着双腿,缓缓向前推进。
然而,当他们刚刚迈出几步,端午的机枪便再次响起。
趁着鬼子呼叫增员的这个时间,端午已经又压了二十发子弹在歪把子机枪的弹斗里。
机枪的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伪军击倒在地。
未死的鬼子,躺在地上身体抽搐,殷红的鲜血,自他们的身下流淌了出来,宛若一条条鲜红的溪流。
这一幕让剩余的伪军更加惊恐,即便鬼子再怎么催促,他们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鬼子军官见状,气得脸色铁青,他挥舞着手中的军刀,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但怎奈伪军已经被吓的不敢动弹,如果鬼子们不冲,他们也不会冲的。
鬼子军官愤怒的咬着牙齿,只能命令残存的鬼子展开反击,并且准备亲自到伪军那边指挥,如果有哪个伪军不听令,他就直接把他们给砍了。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这位狂妄的鬼子军官任何侥幸的机会。就在他刚迈出掩体,准备冲过去组织伪军进攻的时候。
一枚6.5毫米的机枪子弹却如同死神的使者,悄然接近,正中他的头部。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见鬼子军官的头盖骨伴随着他的军帽,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随后无力地坠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踉跄几步后,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缺少了碗口大小的伤口处咕咚咕咚的流了出来。
伪军们见状,无不惊骇欲绝,他们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阵阵干涩的吞咽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一幕,更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
而那些还在试图反击的鬼子士兵,也一个个在机枪的咆哮声中纷纷中弹倒地,他们的头颅如同爆裂的西瓜,接连不断的爆开,场面之惨烈,令人不忍直视。
“这特娘的是什么枪法?”
伪军们心中暗自惊呼,他们难以置信的望着远处那挺不断喷射火舌的机枪,心中充满了恐惧。
鬼子已经全军覆没,而他们这些被强迫拿起武器,替鬼子卖命的伪军原本就没有多少忠诚度,他们此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