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流伸指想将剑尖拨开,却好似指尖抵在墙上,根本无法拨动剑尖分毫。 张天流无奈一笑:“修者与常人差距果然可怕,好生羡慕啊,最要一项条件,我要功法!” “小事一桩,你何时能混到吕泰雍身边?”丁运不想再浪费时间。 “三天内,我保证到他身边。” “三内后若你无法办到,你现有的一切都将失去,包括你的命。”丁运收起长剑,径直走出雅间。 张天流可不急着离开,抱着怀中的美人,将那满是菜汁的脸在人姑娘身上蹭啊蹭的,故意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你叫什么?” “剑七。”女子冷冰冰的回答。 张天流一笑,撩拨美人青丝道:“贱妾是你姐姐还是妹妹?” 女子不再回答。 “看来我误会了,是刀剑的剑,五六七的七,猜没错吧,巧,我代号零零七,一字配。不过代号始终是代号,给你取个名吧。” 不论张天流再说什么,女子都是没有流露丝毫的情感。 虽然她心中很想杀了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但她的使命让她没有选择,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件任人摆布的物品,就算是厌恶的神态也不想让这男人再看到,唯有如此她才能觉得好受一些。 张天流却依旧絮絮叨叨道:“我喜欢一段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以后,你就叫春花如何。” 女子浑身一颤,心想这么好的诗句怎么起了这样的名?那怕是听花、夜明、雨杏也好啊,你不知道在这方圆百里有上百个春花吗?打死我也不要! 可她又不想给张天流看到她表露一丝的情感,她的身子已经无法避免了,她不想心也别人玩弄! 反正如何起名是张天流的事,她一概不应便是。 “看来俗了,那叫雪卉吧,一季之寒都冻不死,压不跨的小草,不俗了吧,就是同名的更多了。” 前一番话,女子居然还觉得不错,她便如那受严冬折磨的孤草,苟延残喘的活着,雪卉,雪卉,越在心里念叨,越觉得动听,可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她在这里生活多年就从未听过有人叫雪卉,为何却说比春花还多? 她想问,可最终却是化为一声冷冷的:“哼。” 张天流一笑,还想继续逗弄时,忽见那不解风情的丁运又来了。 “这部功法乃是上乘修真法门,够你苦练一辈子的了,现在请你离开,丁香楼不是青楼。” 张天流拍拍女子翘臀,惊得女子一蹦而起。 张天流则震惊的望着手掌,仰头骇然的看着女子道:“你塞弹簧啦?” “你!”女子怒视张天流,似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杀意了。 张天流咯咯一笑,把手掌遮住鼻子深深一吸,便急不可耐的起身抓过功法,收入怀中招呼道:“阿七抱上箱子,咱们开房去。” 阿七是什么鬼? 女子心里是要多不满有多不满,说好的雪卉呢? 她此刻根本没意识到开房是什么个喻意。 丁运对此不在意,只是眼神示意阿七跟上。 赵家似乎知道张天流会要人,早已叫他安排一个人时刻监督张天流,没想到赵家算的如此准,张天流果真愚蠢到自己安排,他乐得轻松。 区区一个剑侍他不在乎,没了剑七,还有剑一二三四五六,只要有钱,他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感到可惜的,毕竟剑七在剑侍之中,资质虽然最差,但容貌却是绝顶。如果不是为了磨练心性修炼那部功法,他早把剑侍全办了。 张天流走后,丁运推开一扇暗门,里面居然有两位女子正在喝茶闲谈。 丁运上前朝年长的女子恭敬道:“夫人为何选择那小子?” 丁运口中的夫人可并非他妻子,而是赵永宕之妻,赵夫人! 而坐在赵夫人对面的正是赵安筱,赵夫人没开口,她却道:“你当吕泰雍是什么人,想随便安排人到他身边是痴心妄想,张天流不同,他早已有门路混到吕泰雍身边。” “即使如此,为何答应他如此多要求?”丁运不是舍不得,只是气不过啊! 张天流一个贱民,在连山遍地都是,凭什么享有千两黄金与绝世美人?就因为他是什么朝廷派来的特派员? 话说,直到现在丁运都不相信他是朝廷的人,就觉得这张天流整整一个骗子! 赵夫人此时开口道:“你真以为他想要这些。” “难道不是?”丁运蹙眉。 赵夫人点头道:“金钱美人固然能吸引男人,但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他要钱,是为了安顿他的家人,他要人,是为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