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来的正是时候,刚收到消息,巡使大人刚进城,我等速速去迎接吧。”吕泰雍笑眯眯的向张天流走来。 张天流点点头,与吕泰雍上了马车往北而行,同行还有县令的兽车。 还未抵达城门,在半道就遇到了宗天府一行人。 众人下了车,本应该是县令为首前去迎接,可这厮,早已经被吓得腿软,一步三晃,若无人搀扶怕是早成了滩烂泥。 吕泰雍斜瞅一眼,暗暗鄙视,既而摆正脑袋,大步领头行到宗天巡使涂云生面前,施礼道:“吕某见过巡使大人。” 涂云生背负双手,左看看,西瞅瞅,随后才正视吕泰雍笑道:“吕老爷无需多礼,听说你很想我,究竟想我什么呢?” “这……”吕泰雍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却在此时,身旁张天流抱拳道:“学生夏侯斋,见过巡使大人。” 涂云生扭头,如雄鹰般锐利双眸直直凝视张天流,足有三息,他严肃的表情才转而一笑,点头道:“夏侯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过奖。”张天流笑道。 “听说夏侯公子乃是太学学生。”涂云生又开始左顾右盼。 张天流点头道:“有幸入学。” 涂云生问:“学的什么经,什么典?” 张天流答:“天经地典。” “无趣。”涂云生摇头嗤笑道:“看来夏侯将军身边谋士不足啊。” “多多益善。”张天流道。 “多你一个不多,去太学,就不怕遇你老家那些人?不如离开到我宗天府谋份实差,到哪都能威风八面,贵人礼待,可比行军打仗有意思多了。” “但更多的是风餐露宿,我这身子骨受不得折腾。”张天流拒绝。 “你倒是个明白人。”涂云生不在理会张天流,朝吕泰雍道:“走吧,让我等瞅瞅这连山有什么宝贝,让吕老爷如此上心。” 吕泰雍松了一口气,忙招呼大伙上车前往酒楼。 他们一走,隐藏在暗处的人也纷纷撤离。 不久之后,各大家都召集智囊聚在一起,商讨眼下对策。 吕泰雍要干什么他们没看出来,但宗天巡使的确接受他的宴请,可宴会时要说什么,谁都迫切想要知道。 宗天府里没有寻常之辈,巡使更加不凡,偷听他们谈话是死路一条,光靠猜测,如何能让人安心。 这其中,最难以平静的便是赵家! 他们在今早前,根本没听说过鹰犬会来连山,等得知时,也觉得此中或许有假,毕竟吕泰雍还没能力请动鹰犬。 等事实摆在眼前,赵家才意识到问题大了! 鹰犬不仅来了,还来了一位巡使! 巡使是暂职称,本职为御刀。 御刀实力至少要在五觉以上,他们一般不会离开驻地,除非有大事发生,例如灭谋门、追杀五觉之上的高手,总之,只要是剑卫无法摆平的才会出动御刀,而通常出动御刀最高概率的是剑卫失踪! 剑卫失踪也只代表一种,剑卫被杀! 有鹰犬死在连山附近?这谁信啊。 连山是个山多人稀的小地方,修士少得可怜,能杀剑卫的不是没有,但躲都来不及,怎敢动手。 那么鹰犬来连山的目的只有一个,受邀! “没想到吕泰雍居然有这种能耐,不过他请鹰犬来为了什么?”赵安筱是一脸费解。 赵夫人也是蹙眉道:“你之前伪造山魈看来并不是一步好棋。” “就因为这事,他把鹰犬请来了?”赵安筱难以置信。 吕泰雍得有多大本事,才能让一位巡使帮他处理这种小事? 赵夫人没答,只是问:“近来张天流和汤靖承有什么动向?” 赵安筱道:“张天流一直在吕泰雍和丁运之间跑,丁运似乎知道了很多事情,但没有全告诉我,他似乎有意要与我赵家拉开距离,至于汤靖承,还在调查异族人,时常出城下乡,要说有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子,不过据我所知是被野兽袭击的。” 赵夫人蹙眉道:“他对异族人如此上心,恐怕事情不简单,要知道他们两人之前也是异族扮相。” “女儿一直留意此事,问题是没有查到任何线索,我本想抓汤靖承来问,可有一次发现他真正的实力后,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哦!他实力如何?” “至少有四十年的外功修为!”赵安筱道。 赵夫人眉头大皱,既而点头道:“我开始担心,上次你擒张天流时,他是故意被你点的穴。” 五觉之下,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