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占卜将一切事物的成败归纳为五大因,天、地、人、神、合,天因有灾,即风雨雷电,地因亦有灾,为震流火崩,天地灾变虽变化无穷,却有迹可循,天若无雨地必干涸,引生火,易蝗灾,此刻就要提醒当地百姓早作准备……” 阴界中,宫姀慢慢讲解占卜的前因,张天流则全神贯注的听。 他是稍有的认真,这让宫姀再次感到意外。 因为她已经断定,张天流的性子铁定要在她讲课途中生事端,例如调戏一下自己,正如自己第一次来麓院讲课时,那些还不知自己身份的西丘贵族公子哥一样,说自己讲课的时候很有迷人,问自己要不要去他们家里细细讲解! 然而张天流一声不吭,他似乎真心想学奇门占卜! 一个时辰后,宫姀回到阳间,张天流则站在界门里没有出来,看着门外空荡荡的奇门堂道:“你这里就没别的学生?” “因为你在,我让他们休息两日。” “如此特殊照顾,看来你对此行很重视。” 宫姀点头道:“我算出此行凶多吉少,你去了,事情将会出现转机。” “那我不去了。” 张天流作为阴判,可以上来谈天说地,泡妞打屁,就是不能杀人!即使把人打成重伤也会落人口舌,对他在阴界发展不利。 “我已经帮了你,你若毁约我便告诉王洋冲。放心,你只要跟着就行,不用出手,遇到危险你可以随时跨界离开。” “你到底想让我去干什么?”张天流感到了不对劲。 宫姀起身向外走去,语气不容反驳的传来:“去了你的就知道了,别忘了,换上你那一身异服。” 一刻钟后,张天流从麓院走出来。 王洋冲出现在他身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蹙眉心道:“怎么可能?他真不是张天流?” 在这之前,王洋冲已经跟大叔联系上了,他让大叔立刻感应张天流,可大叔居然感应不到,明明龚子流就在麓院里,直到此刻才出来,都过一夜了,如果真是张天流大叔不可能感应不到。 如果说因为没亲眼见到人,那么眼下龚子流就在前面,可大叔的回答还是同样,感应不到! “我还是不信。”王洋冲跟着龚子流进入客栈,敲响了龚子流的房门。 结果开门的的确是龚子流。 “有事?”张天流语气很不爽。 “就是想问问龚兄考虑好了吗?” “没兴趣。”张天流说完,嘭的一下把门关了起来。 王洋冲吃了一个闭门羹心里却没有丝毫不满,因为他满脑子的疑问! 公子流不是张天流! 这个情报对他其实不重要,只是芮总一直说很重要。 “罢了,事已至此,芮总信不信由她,我总不可能为了一个龚子流把正事全耽搁了吧。” 此刻阴界,西京阴判没好气道:“我不管啊,说好的帮我清理琢城堆积的事。” “放心吧,不搞定完我不会雾山。”张天流答应得很爽快。 刚才王洋冲看到的不是张天流,而是施展迷魂鬼术的西京阴判。 半个月后,当张天流如约换上西装来到麓院外时,看到一辆花鹿兽车听在麓院大门前,车前正有一名老者向他招手。 张天流在众多人注视下,来到了兽车前,便听老者恭敬道:“龚公子请上车。” 张天流微笑点头,绕到车厢后抬腿走了上去。 钻入车帘的刹那间,看到里面情景的张天流顿时哭笑不得道:“别玩了行吗。” “我是认真的。” 车内,宫姀只穿着真丝睡衣,与她没有簪巾点缀的高盘长发倒是极配,真如临睡前的绝色贵妇,连鞋子都没穿。 “你这是睡衣,不是晚礼服,而且还凸点了。”张天流没好气的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宫姀没有拒绝,淡淡道:“穿了亵衣很难看,长布抹胸更是丑,像这样什么都不穿往身上一套,倒是极为自在舒适。” “你这是在犯罪懂么,罪名钓鱼。”张天流坐了下来,低眉沉思。 兽车慢慢行事在西京大道上,等出了城后速度激增,快到了不可思议,若是正常的马车,在这种两百迈的速度下,用不了几秒钟铁定散架。 可这辆兽车的平稳性初期的高,只是有些轻微的摇晃,有点在静水湖上坐船的感觉,比之前在城里时更平稳。 张天流伸头出去看,直接拉车的花鹿身上花纹似乎活了过来,绽放灵光。 当然,这种光只有他能看到,因为是与修士真气一样,是灵兽妖力的光芒,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能通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