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挽回吗?”邹泽洋木讷的看着冷山蝉夜再问:“我发誓效忠冷山家一生一世,你们能放弃对付异人吗?” 冷山蝉夜摇头:“不能,一个异人和一群异人是不同的,他们想要更多。” “我真天真!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带上你在乎的人,不论是骗还是动强,带他们走!” “你老大真会来救你吗?”冷山蝉夜问。 邹泽洋摇头:“我不知道,老大他……我不懂他。” “他跟汤靖承比如何?”冷山蝉夜再问。 邹泽洋想了想,用莫老板的话道:“打不过,但能杀。”说罢,还问:“你在套我话吗?” 冷山蝉夜摇头道:“我想请他来救你。” “呵!”许久不见的笑容挂在邹泽洋脸上:“你还是没能明白他的厉害,论心机,他能玩弄所有人,论战力,他二境能重创大妖,还是他故意留手布局的结果,真要拼命我觉得他或许不用依靠任何人,他如今有了应天修为,元神壁垒,只有七境能阻挡他!”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邹泽洋其实很清楚。 老大是bu这件事情,他永远不会透露,只会讲讲老大昔日战绩,希望冷山蝉夜能明白他是极度危险的人。 “去哪能找到他?” “不知道,他只说某一天会来驸马府找我。” 冷山蝉夜脸一红。 “你们不是异人,那该多好!”冷山蝉夜叹息着离开了。 房门关起,密室再度陷入黑暗,邹泽洋元神凝聚的实体又散如烟云,在晶石内飘荡。 “你都听到了!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密室外,冷山蝉夜看着冷山仲元。 “他的话你信?”冷山仲元道。 “我信。”冷山蝉夜坚定不移。 “我不信。”冷山仲元摇头一笑,道:“我只信到手的权利,获得的实力,我们从永夜来到这里,不是被掌控,而是掌控他人。” 冷山蝉夜不解问:“与异人较好,他日异人离开金景,你接手九州集团不同样如此?” “不同。”冷山仲元凝视女儿道:“未来的变数太多,王乞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武宗这些大派的傀儡,那个时候,你认为他们会把九州集团交给我们吗!” “既然你跟王乞联手,为何不能现在提醒他早作防范?” 听到女儿这番话,冷山仲元居然笑道:“我为什么要帮助异人?若不是他们,永夜不会沦陷。” 冷山蝉夜苦涩道:“为何你眼里的异人都一样?他们也有不同的!” 冷山仲元突然怒道:“那是你没见过他们无耻的样子,他们肆无忌惮的嘴里,毫无人性的杀戮……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脑海!他们始终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是没有感情的!” 深深呼吸,冷静下来的冷山仲元无奈道:“你没错,异人跟我们一样是形形色色的,因此我才不杀他,你若真舍不得他,就要想办法找到他的老大,用他的老大跟武宗交换,我让你们远走高飞。” “你眼里的父女亲情就是这样?”冷山蝉夜再次感到内心在痛。 一次是自己喜欢的人,突然被自己的父亲叔伯联手封印元神。 一次是眼前父女之情,就像是一件物品一样随意割舍。 “别整这么苦大仇深。” “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竟直入父女脑海,可把毫无准备的两人吓了一跳。 只见密室走廊外进来一具骷髅,而在骷髅掌心,一缕飘动的魂。 “你这个蠢孩子!” “蝉夜你干什么?” 冷山仲元和邹泽洋说话间,晶石表面剩余符文把昏暗走廊照得亮如白昼,紧接着一声爆炸,冷山蝉夜身子倒飞出去,撞在走廊石壁上,一口鲜血喷出,红润脸色转眼苍白如纸。 “你肉身就在走廊尽头房间里,快……”冷山蝉夜艰难道。 这是她的选择,不走,又要帮邹泽洋脱困! 张天流幸灾乐祸道:“你们冷山家家教不错嘛,换我们普通家庭,女儿胳膊肘要往外拐,肯定要卷家里一笔钱再私奔,叫你人财两空。” “你……”冷山仲元大怒,挥手一片雨箭射向骷髅。 骷髅好似早已料到,先一步抽身退走。 “哪里逃!”话虽如此,冷山仲元却是炸胡,反身扑向邹泽洋的元神,同时自己的元神正在体内施展封印之法。 眼看元神结印成功,正准备释放元神锁链套住邹泽洋的元神,突然,骷髅竟提早折返,骨头脚丫冲着冷山仲元屁股狠狠一踹。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