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冰晶,顿时感觉手掌失去了知觉,只有手腕传来了忽冷忽热的痛处,并向手臂蔓延。 神棍钟匆忙将灵力冲入右手气脉中,这才缓解了痛处并慢慢恢复知觉。 “好强的阴寒之力!” 张流的力量让神棍钟感觉无比熟悉,就像着阴化永夜中提炼的结晶。 有了张流一滴血,神棍钟没有拿出铜钱,反而问张流:“还请个字。” “一。”张流简简单单的竖起一指。 神棍钟闻言,将血滴当做墨水在掌心上写了一横,一手托着,一手盖着,一阵血光从他两手指缝间冒了出来,片刻过后,他摊开掌盖,手里赫然躺着一个血写的死字。 要不是张流眼力非凡,都要以为他是偷偷用拇指写的。 “啥意思?我必死无疑?”张流笑问。 跟张流的轻松比起来,神棍钟更像是算到了自己的死期!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对,怎么会这样”神棍钟突然变得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起来。 张流也不催,笑眯眯的样子像极了一副看你怎么演下去的表情。 神棍钟魔障了好半,才愣愣的扭头对张流道:“张公子要测生死,自当是非生即死,然而老夫给上万人算过生死,却从未出现过生死二字,占卜跟做人一样,总有一线生机,若是凶卦,一般而言形成的字多半是坎、屯、蹇、困,以公子一字为基,应该是屯或困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