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张天流似乎又明白了些,皱眉道:“他们都是真实的?” “或许。”老爷子似乎也无法确定。 他们所说的真实,是除了他们四人外的异人。 海棠能放进蔺玑,就能放进更多人。 也有可能,蔺玑都是假的,她是存储在时轮天仪中的某个记忆载体,被海棠修改后扔进来恶心人。 突然间,张天流好似明白了什么,道:“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回家,而现在就是我们回家的结果,接受这个结果,我们就是真实活在这里,反之,我们回归八重天,不,是登上九重天!不过……” 张天流话语一顿,老爷子没有问,等张天流又道:“我老感觉,你是在误导我!” 老爷子再度沉默。 张天流继续嘀咕道:“我不可能骗我,老爷子也没理由站到我的对立面!” 他用的是对立,这很耐人寻味。 从头到尾,老爷子也没有表现出与他对立的态度。 他用对立,说明他和老爷子这番交流中,掌握了什么讯息。 “我一直以来都是猜测,其中没有逻辑的地方很多,我都无法说服我自己,你却在试图说服我,说明让我把目前局势当成假象是你迫切需要的,节点还老卡在我左右徘徊时,是巧合吗?据我所知,老爷子可不是牙膏。” “你难道糊涂了?”老爷子终于出声道:“一直是你在引导我,而非我在引导你,你说的是猜测,我说的也是猜测。” “nonono,之前你的口吻是肯定的,一项是老爷子肯定的口吻,但老爷子是个实在人,不懂的就是不懂,很少会假设什么,这通常是我和莫老板做的事,当然九州的老爷子是真的,毕竟能力骗不了人,只是现在的你,啧,我想想啊,为什么让我怀疑是假的,无非是你听到了另一个我的话,还有我之后下意识与你透露的讯息,然后你开始了引导。” 老爷子仿佛彻底无语了。 张天流继续道:“不可否认,那些猜测不全然有假,但bu更多,一切问题在时轮天仪,你不了解他,只能从我只言片语帮它当成一个梦境的制造器,你的理由是活在梦里就是真,打老四给我的答案是,逆转的历史,依然会被逆转所取代,我们失败,就是别人来逆转,我们的成功,便无人能逆转,因此它是亦真亦假,另外告诉你,时轮天仪不是一个,也没你猜测的多,它如阴阳草,只存在两个,另外,镜子也是两面,那么我的问题是,镜子的全名叫什么。” 不等老爷子回答出来,张天流笑道:“你知道东麓黎崖和南罗崎厦这些天涯之名,是因为你跟蔺玑合作,通过她知道许多无边海的信息,但假的毕竟是假的,假扮得再真你还是假货,随便一个问题就能把你难住,而让我认为是假的,理由很简单,只有接住老四的话,才能近一步引导,不可否认,你,或是你背后的人,如蔺玑,很了解我嘛,一旦我把这里当成假的,那么以我的性子,不可能认真起来,屠魔,也变得可有可无,反正是假的,杀了你们和不杀有区别吗?当然有,因为它是真实的,我放任你们强大下去,到了我也无法收拾的地步,我想你会跳出来,把今天的事情逐一告知我,让我认识到这是真实的,我却当成假的不予理会,九州因我的疏忽而沦陷,我会怎么办?惭愧?忏悔?还是坚持假象,不予理会?不论是什么,你的目的都达到了。” 老爷子终于开口道:“假亦真来,真亦假,你对于真假的判断不存在,你只信你所听,所见,或许听的见的也存在假,但在你可怕的理智推断面前,真与假恐怕连制造他的人,都没有你清楚,但你是否能猜到我又是谁。” “过奖。”张天流笑了笑,一边开始完成他未完成的符语,一边道:“人形魔,不可能!老四下手是真的狠,不留余地,如果真正的老爷子没有睡着,人形魔的最后本体应该死了,你是另一个魔,之前你已经点名了,我在正视的心魔!” 老爷子的声音变成了张天流的声音道:“之前你所言,并非全然是假。” “废话,很多肺腑之言,其实我很希望是假的,可惜不是,老四在守护时轮天仪,不像我的守护方式,因为时轮天仪有两个,必须两个人来守护,一个在始,一个在终,老四……他在为我负重前行,这种责任心不是现在的我所具备的,是我在不知不觉遗忘的,又不知不觉分裂的,你更接近于我,或则说我是受了你的影响,有了这样的盼假心态,你是我说服自己堕落的一面,看似我的心魔,但又不全然,因为你捕捉不到我的元神,所以你无法知晓我的过去,仅凭我散发的意识得出我的心境,如果我的元神在此,无疑的,你将彻底替代我的心魔!” 心魔哈哈一笑,自嘲道:“人形魔还是小瞧你了,认为联手蔺玑还有我在旁辅佐就能除掉你,结果在我能力影响中你都能时刻保持清醒状态,这固然与你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