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别闹。”张天流郁闷的看着太令嫣道:“你这样会把他逼疯的,你应该说……”张天流调整嗓音,模仿太令嫣的声音来了一句:“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这把众人弄得即是啼笑皆非,又恨的牙痒痒。 聂上真被这一弄,眼看哑火,却被张天流自己点燃了! 只听他恢复声音道:“拒绝人,先黑己,从家世,天赋,修为,总之找一个他比不了的优点,显得尖酸刻薄点,再不然也可以挖他缺点,就说他口臭啦,脚臭啦,几百年不洗澡什么的,讨厌他抠完鼻屎抹在桌背面,还整天放屁……” “你才放屁!”聂上真愤怒的揪紧张天流衣襟疯狂摇晃,声嘶力竭的呼喝:“你说这些我都没有,我每天都在沐浴,我不臭!也不会挖鼻屎,更不会抹在桌背上……” “哎哎,别摇,我的错,我无中生有了,给你换,马上给你换,别摇了,呐呐,太令嫣啊,你来你来,你看我干嘛,这是你的事,别用跟我有关的眼神行不行?得得得,我再帮你找点理由,你就说另有所爱啊,事业为重啊,家里大人不同意啊,人家是小公举啊,要听爸爸话呀,甚至你喜欢的是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说……” 张天流又开始模仿秀:“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呸!坑人不能这样坑啊妹子,搞得你在袒护我似的。” 疯了! 聂上真已是如疯似癫。 太令嫣终于再次说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他,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他,但你我之事,跟他没关系,我没有受到影响,我只是……” 太令嫣深吸一口气,刚低下头却又抬起来,与揪着张天流衣襟不再摇晃,而处于发蒙中的聂上真对视,目光严肃,言辞决绝道:“对你无意。” 双手颓然落下,聂上真身形晃荡,摇摇欲坠。 “乖!”张天流又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扶稳,把自己嘴里的烟塞到他嘴里,再重重的拍了两下肩膀。 聂上真叼着烟,涕泪横流的跪倒在地,哽咽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