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一个青年冲到张天流遁走的地方,右掌一团紫光冒出,朝最近一颗大树一拍,树身一震,立刻如被紫色火焰燃烧,地面随之颤抖起来,附近土地突然被掀飞,土地中,一条条粗大的树根如群蛇在狂舞。 发现没有将张天流逼出来,冒着紫火的树根缠绕上更远的树身上,将它们也附上了一层紫火,而震动的范围更广了,周遭无数的树根掀起了层层泥土。 转眼间,整片树林全部冒着紫光,都仿佛活了过来,树根如触手拍打地面,或钻入地中。 “找到了!” 青年冷笑时,一道人影在百丈外被几条树根逼出到了地面上,赫然便是张天流的傀儡。 早已蓄势待发的一个女子身影突然模糊,下一秒就出现在张天流身侧,手中一条皮鞭朝张天流一抽。 “开什么玩笑,老子又不是M。”张天流凌空一个翻身,躲到了一棵树后,下一刻,大树在皮鞭一击后登时崩断。 “这是奔我命来的啊。”张天流哈哈一笑,一脚踏在倾倒的树身上,借力向外一飘,刚要与女子拉开距离,女子身影却又是一阵模糊,出现在张天流另一侧的下方,皮鞭如一道闪电刹那缠住了张天流脚环,然后不等张天流反应过来,就被皮鞭拉扯到了地面,轰然一声,砸出一股烟尘与木屑。 “够狠啊,不过还是嫩了。”而此刻倾倒的大树另一边,出现了另一个张天流。 女子一愣,往皮鞭另一头看去,发现皮鞭缠到的是一块木头! 女子大怒,再一鞭抽向张天流。 “木遁,替身术。”张天流在半空一掐诀,人立刻化作一块木头被闪电般的皮鞭抽得粉碎。 张天流身影在纷飞的木屑中刚刚显现,神情不由一愣。 便在这时,一个虎目大汉冲来,人未到近前,突然就闭上眼睛,伸手朝张天流隔空一抓,周遭缤纷的木屑如雨点般降落到半就被静止了。 悬浮半空的景象一出,就并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压力,木屑进一步的粉碎,震散的粉尘如雾般没有洒落,甚至都没怎么散开,就像时间静止了一般,肉眼可见的粉尘中,一根根被压缩的木针,比牙签还纤细,却透发着抛光过后的锐利光泽。 这一切看似缓慢,实则不过瞬息间,数以千计的木针突然飞向中间的张天流。 张天流一笑:“火遁,焚身术。” 顿见张天流周身炸起一片火焰,将所有木针焚烧成灰烬。 “飞遁,飞鸟术。” 火焰突然被一双翅膀撕散,一只飞鸟从中冲天而去。 众人顿感头大。 张天流这能力也太乱七八糟了。 “愣着干什么,快追!” 一伙人立刻追向飞鸟,并有序的阻挡飞鸟进山,渐渐形成一个半包围圈,显然要将飞鸟逼出南冥山。 这自然是张天流需要的,到了这份上,也就不用演了,带着他们退出南冥山。 “哼,以为在平原就能逃得掉吗。” 他们极少人能飞,就是可以飞也没有飞鸟灵活自如,在山中有树木,有高山,能拉紧与飞鸟的距离,到了原平,似乎他们更难抓住飞鸟。 实则不然,南冥地界才是他们的地盘,几个人率先冲向最近的城池中,立刻骑上飞龙向飞鸟冲去。 飞龙速度要远胜于飞鸟,从骑上飞龙到追上飞鸟,三百多里距离,不过一刻钟。 而不少人骑上不知从哪搞到的虎豹兽,在下方穷追不舍。 这阵仗虽然不大,但要知道这群人的身份,那足矣成为南冥三百年来的头等大事件了! 上空,三头飞龙一头紧跟飞鸟身后,两头左右包抄,欲将飞鸟困死半空。 飞鸟不等他们合围形成,就收拢双翅,如海鸥扑鱼,笔直朝下,且是一刻不停的砸到地面上,震起一股烟尘。 骑乘虎豹骑的青年远远坚持一幕,立刻叫道:“这肯定不是自杀,他多半又要用土遁了,附近没树,我没法逼他出来!” 虎目大汉道:“我有办法,只是太远,叶媤,这个距离能不能带我过去?” “可以,就怕你扛不住。”腰缠闪电鞭的女子突然从虎豹兽身上挑起,身体一震模糊后出现在虎目大汉身后,不等大汉犹豫,一手搭在大汉肩膀的下一刻,两人身体同时模糊起来,紧接着便见一道细若发丝的火光,刹那贯穿七八里。 当两人同时出现在飞鸟砸出的烟尘中时,叫叶媤的皮鞭女安然无恙,但那大汉,浑身就跟着过火似的,又想遭雷劈,头发卷如泡面,皮肤通红,全身还冒烟,衣衫也基本被烧成了灰烬,最后的裤衩子还冒着火星子! 虎目大汉顾不上一身火烫烧伤,双拳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