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饴弄孙了。”
六阿哥问:“这感情好,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您和太太可要保养好自己多享几年福。额娘老说您有老寒腿,很是惦记您,最近如何?还常犯吗?”
威武说:“说起这个,您回去跟娘娘说别惦记了,夏天的时候有朋友举荐了个南方来的大夫,让弄些沙子暴晒,然后用沙子把腿埋进去,反复几次祛湿,后来又开了一副方子,有吃的也有贴的药膏,用了之后秋季再下雨虽然还有些难受,比以前好太多了。”
六阿哥很高兴:“那就好那就好,额娘总是惦记您和太太,您两位好好的,她就放心了。”
威武说:“奴才知道,前不久她赏给奴才夫妻的皮袄人参都收到了,来送赏赐的公公说是娘娘亲手缝制的,奴才老妻很感动,高兴的都掉泪了,收着不舍得用。”
六阿哥哭笑不得:“别舍不得用,做出来就是给您和太太用的。收着岂不是
白费了额娘的一番心意(),您回去跟太太说拿出来用吧?(),过年穿上高高兴兴的走亲戚,也让亲戚眼红羡慕。”
说到亲戚,威武实在是忍不住了,毕竟玛颜珠也是女儿,就问六阿哥:“六爷,外面的事儿宫里是怎么说的?阿公爷家里……”
话没说完,一边站着的四阿哥冷哼了一声。
看他这幅反应,威武的话就不再往下说了。
六阿哥就上前搂着威武的肩膀:“您老人家别惦记这个,太太没掺和到这事儿里吧?”
威武说:“没有,不仅是奴才家里,奴才兄弟家里也没掺和进去。让奴才自己说这事儿就不该掺和,家里有吃有喝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可是钮祜禄家的事对奴才来说也是大事儿啊,就担心她被拖去下大狱治罪。”
六阿哥说:“这您放心,不会到这一步,别的就不好说,但是体面还是有的。”
威武心里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话好受,然而玛颜珠惹下大祸不是他一个给皇上负责安保的侍卫统领能救下的。威武点点头,跟六阿哥说:“外面冷,六爷跟着四爷回去吧,听说除夕还有一场大雪,除夕宫里事儿多,您跟娘娘说多照顾着点十二格格和十四爷,这两位年纪小,该精心照顾着。”
六阿哥应了一声,和四阿哥走了。
路上兄弟两个还说:“姨妈怎么就那么贪婪?明明乌雅家的人对银钱没什么执着。”
四阿哥说:“他们家对权执着。”而且有自己的规划,威武出身包衣旗,如今虽然抬旗了还在统领包衣旗的侍卫,但是他给儿子安排的是旗人勋贵升迁的法子,并且眼光毒辣瞅准的位置也很不一般。
这是想让博启走勋贵升迁的路子,这条路安全,稳妥,只要不出错,博启就安安稳稳的在一二品大员的位置上退下来,不用拿命在疆场上换。之所以这么安排,也是因为他们家有贵戚可依靠,日常有六阿哥照应,大事儿上能求海棠说话,只要博启不犯错,就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当爹的总想给儿子都安排好,就像汗阿玛那样,难事儿自己办了,累活儿给了别的孩子,留些轻松的给太子练手,长此以往,太子觉得他天生就该占了父亲兄弟姐妹的成果,弟弟妹妹就该给他干活!
四阿哥呼出一口气,大冬天的,他面前冒出一团白雾。
他跟六阿哥说:“等着瞧吧,去外面赈济没有生计旗民的好事儿是太子的,大哥抢不走!”
六阿哥也是这样想的。
六阿哥就不明白了:大哥明明抢不过太子,怎么一直要和太子过不去!大哥是怎么想的?
谁都不知道大阿哥是怎么想的,然而在从行宫回到京城后,太子和大阿哥突然忙了起来,原因很简单,是外面的勋贵找上门了,放印子钱的事儿皇上到底想怎么处置大家?救命啊您两位!
若是给人当老大的没有能力罩着下面的小弟,时间久了下面的小弟是不会再跟着老大的。
这条规律在官场上也成立。
为了各自的党羽,太子和大
() 阿哥轮番来试探康熙的态度。康熙很烦,脸色一直不好看。()
这时候六阿哥去乾清宫求见,一进门看到康熙在写福字,高兴的喊:来巧了,汗阿玛,让儿子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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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去翻写好的字,康熙放下笔,坐下后从梁九功的手里接了茶盏,问他:“跑这里来干嘛?又被你媳妇捶了跑这里来躲着呢?”
“看您说的,儿子和媳妇那是闹着玩呢,她后来吓坏了,哭了好久,指天发誓再也不敢了。您今的话有意思啊,您儿子在您眼里是什么?是个怕媳妇的?”
“也差不多,你就当这意思听。”
“您这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
“你也做回不让你老阿玛把你看扁的事儿。”
六阿哥自己动手裁了一张巴掌大的红纸在手里,提笔蘸墨递给康熙:“儿子怎么做您才不把儿子看扁了?来,写一张。”
“不写,你胆子不小,给你老子派活儿了,向来只有朕安排别人的,没有人安排朕的。”
六阿哥蹲在他身边:“这不是儿子给您派的活儿,是您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