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用进出口商行的银子入局。举个例子,让进出口商行参与买粮食,商人的粮食一直不降价,进出口商行就压低价格出粮,那时候百姓肯定去买便宜粮食,接下来逼着他们降价,不降价就一直屯着,都是陈粮,屯上二三年不卖就坏了,您说他们卖不卖?”
雍正和两个弟弟都在犹豫,储备粮啊!这个真的不敢轻易冒险。
然而今天外面没有开仓卖粮,粮价比昨日足足涨了一成。在他们犹豫的时候,舒宜尔哈进了园子,说起粮食价格飙升的问题。
十三阿哥就把弘阳的计划说了一遍,舒宜尔哈笑着说:“我觉得这主意好,皇兄若是不放心,妹妹给他打下手。”
雍正说:“别的事儿倒也罢了,就是粮食这是大事儿,朕不敢轻易尝试,稍不注意就是饿殍遍野。”
舒宜尔哈说:“原来是这事儿
,进出口商行每年都有计划买粮食,若是不出意外,这时候今年第二批粮食到广州口岸了,在广州口岸的南仓卸船之后,靠小木船送到通州一部分,剩下的送到广西云南四川等地,若是您不放心,把南仓那边的粮食先送来应急。”
雍正说:“让朕再想想。”
次日粮食价格再次飙升,普通百姓望而兴叹。也确实有晋商和江南富商掺和进来。这里面以浙商为主力,他们那里钱庄生意兴隆,大量的银子到了粮商手上。
这些民间资本的贪婪和肆无忌惮给京城的八旗老爷们上了一课,让雍正意识到不是读汉人圣贤书就能治理好天下的。
现在不仅仅是京城粮商囤积粮食,全国的粮商都参与进来,他们拿着银子在北方的地主家里进进出出,甚至有人去京城的八旗人家收购粮食,毕竟八旗兵丁都是领钱粮的,把存粮卖了下次再领就是了。
此时牵扯的地方太多,动用朝廷的拘捕手段是没什么用了,别的手段对抑制粮食价格没多少效果。
雍正经过多方询问和反复考虑之后就把舒宜尔哈叫来。
“弘阳年纪小,你带着他把这事儿给办了吧。”雍正这么说就是留了个活扣,这事儿办坏了就是舒宜尔哈背锅,办好了自然是弘阳的功劳。
雍正还不放心,问:“朕一直没过问过你们,那些钱庄的人个个狡猾如狐狸,你们手下有这样的能人吗?”
“还真有,”前几年海棠就觉得进出口商行是庞然大物,某种意义上它除了不具备发行货币的权力外,已经渐渐有了央行的职能,就大量考核筛选吸收票号钱庄行业的人。从明朝开始萌芽的钱庄业经过上百年的发展有着自己的行规和专业术语,打理庞大的资金比进出口商行的管事们更专业。
这次舒宜尔哈就是从山东港口的总行调大量账房进京,就为了打赢这一仗。
同时舒宜尔哈拿到了各地大仓的粮食数据,把还在海上漂着的海外大米算上,准备拿出一半来打赢这一仗。
她除了带着弘阳还有弘时弘杲跟随,加上十阿哥家的弘暄和凑热闹的莹莹,一起参与到了这次的价格战里面。
京城的风暴远在江南的海棠已经知道了,弘晖不放心,也觉得拿粮食做赌注太危险了,但凡换个物品他都没这么纠结。
他问海棠:“您说十一姑妈这事儿能成吗?”
海棠点头:“有九成的概率。”这是既当裁判还当选手,想不赢就难,除非舒宜尔哈有什么迷之操作让人想不明白。
弘晖过了一会又小小声地问:“这事儿和八叔没关系吧?”
不是海棠看不起八哥,这事儿八阿哥真的玩不转,别说他了,他的老对头四哥都头疼。
四阿哥真的头疼,他最近努力在学钱庄里面的手段,但是每次人家开讲他都头晕,是每个字都能听明白,连在一起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都感慨:怪不得那么多皇帝最后成了昏君呢,想当个明君真的好难啊!!
雍正和两个弟弟都在犹豫,储备粮啊!这个真的不敢轻易冒险。
然而今天外面没有开仓卖粮,粮价比昨日足足涨了一成。在他们犹豫的时候,舒宜尔哈进了园子,说起粮食价格飙升的问题。
十三阿哥就把弘阳的计划说了一遍,舒宜尔哈笑着说:“我觉得这主意好,皇兄若是不放心,妹妹给他打下手。”
雍正说:“别的事儿倒也罢了,就是粮食这是大事儿,朕不敢轻易尝试,稍不注意就是饿殍遍野。”
舒宜尔哈说:“原来是这事儿
,进出口商行每年都有计划买粮食,若是不出意外,这时候今年第二批粮食到广州口岸了,在广州口岸的南仓卸船之后,靠小木船送到通州一部分,剩下的送到广西云南四川等地,若是您不放心,把南仓那边的粮食先送来应急。”
雍正说:“让朕再想想。”
次日粮食价格再次飙升,普通百姓望而兴叹。也确实有晋商和江南富商掺和进来。这里面以浙商为主力,他们那里钱庄生意兴隆,大量的银子到了粮商手上。
这些民间资本的贪婪和肆无忌惮给京城的八旗老爷们上了一课,让雍正意识到不是读汉人圣贤书就能治理好天下的。
现在不仅仅是京城粮商囤积粮食,全国的粮商都参与进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