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咱们要想着她。”
没不想啊!
雍正不和老额娘辩论,就不断点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后雍正委婉地跟老额娘讲:“朕要是没记错,弘阳媳妇是不是快生了?妹妹不在家,弘阳媳妇又是生头胎,您也给她准备一些小被子小褥子这些。”别操些没用的心,正经该操心的地方您也该过问一下啊!
乌雅氏怎么听不出儿子的意思,冷哼一声:“还用你说,我和你媳妇早想着呢,衣服玩具悠车都有,连尿布都准备了。你媳妇从内务府挑了几个健壮的乳母侍奉小孩子,要是用你提醒早就晚了。”
雍正这才没说话。
宫外扎拉丰阿和老五阿哥在衙门里说话,老五阿哥问:“弘阳媳妇是不是该生了?”
扎拉丰阿点头:“算着日
子在这个月的一十二前后,这是太医算的。”
老五阿哥说:“我记得妹妹的生日是一十,说不定他们祖孙能一天生日。这事儿又不是没有,十二弟家的一个小闺女就和汗阿玛同一天生日,都说这孩子有福气。”
扎拉丰阿笑着点头:“是有福气。就看我们家孙子有没有这个缘分了。这还有半个月,说快也快,这几日亲家太太经常来我们家,五爷你说,奴才要不要请补熙吃顿酒?”
“想请就请啊,到时候喊上我,咱们一起去。”老五阿哥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胖肚皮,觉得还可以去蹭一顿酒席。
扎拉丰阿心里叹口气,他这会很想去找海棠,自从海棠不在家,他就不好意思在家待着,毕竟媳妇不在儿子不在闺女也不在,就一个儿媳妇。虽然中间隔了很远,但是总觉得不舒服。此时他真的很赞同海棠那种把儿子儿子赶出去的主意,家里有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让人浑身不舒服。
扎拉丰阿叹口气:“奴才想去找格格了。”
老五阿哥说:“你现在别去,你不想抱你大孙子吗?”
想啊!他总觉得皇上比他更早抱上他孙子。
老五阿哥就说:“你要去也是明年去,这都冷了,你去干吗?在家看孙子吧。”
这时候扎拉丰阿也在惦记莹莹,就说:“也不知道我们家莹莹在哪儿呢?她自小娇生惯养,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罪吃了什么苦。”
老五阿哥跟着叹口气,他也有个孩子跟着出去了。
两人对着长吁短叹,就这样把一天时间给熬过去,到了晚上扎拉丰阿坐车回家,到了郎惠园下车的时候看着有车从自家门前出来,他以为是佟家的车,因为这阵子亲家太太经常来看儿媳妇,他也没当回事。
进门后弘阳来接他,他就问:“今儿你岳父来了吗?”
弘阳笑着问:“呦,您消息挺灵通的啊?”
扎拉丰阿笑起来:“这有什么消息灵通的,你岳父岳母不是来过咱们家吗?这次没遇上挺过意不去的,过几日我请你老泰山喝酒。”
弘阳笑起来:“看来您不知道,今儿儿子的老泰山来了,却是早早走了,他说了件事,说他们家公爷年纪大了干不动了,要把统领的差事交给他。”
“这是好事儿啊,更该摆酒贺一贺他。你岳父既然早走了,刚才是谁啊?”
弘阳的脸上就没了刚才的笑影,说道:“是一些老亲戚和新亲戚,想弄点水泥卖,让儿子向额娘引荐引荐,儿子没搭理他们,把人给打发了。”
扎拉丰阿好奇这老亲戚和新亲戚是谁,也没问,就和弘阳一起进门,问道:“都说水泥好用,真的有那么好用吗?”
“嗯,圆明园用上了,都说好。对了,今日遇上了十一舅,他说造办处有一批玻璃,问咱们家用不用,要用交钱去拿。儿子想着家里有孕妇,换窗户动静太大,就先换王府的,冬天前再换咱们园子里的。”
扎拉丰阿也听说过玻璃,这也是赚钱的门路,现在都是给园子里和宫里用,就是几处世袭罔替的王府都没等到,就说:“你这么回答是对的,别人都没有,几位皇子家里都没换,咱们家里里外外都换了不好。先把王府的换了是个意思就行。回头我和你额娘这里不着急,先换你们那边,毕竟有孩子,为了孩子也该先把好的给你们用。”
“您别这么说,该先给您一位换。饭菜准备好了,儿子陪您喝一杯?”
“算了,少喝些,自从去了宗人府,我觉得我二天两头去吃席,大夫说少吃肉喝酒才是养生之道。”
弘阳以前天天听康熙讲养生,现在又听阿玛说养生,忍不住笑起来:“是是是,您说得对!”!
没不想啊!
雍正不和老额娘辩论,就不断点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后雍正委婉地跟老额娘讲:“朕要是没记错,弘阳媳妇是不是快生了?妹妹不在家,弘阳媳妇又是生头胎,您也给她准备一些小被子小褥子这些。”别操些没用的心,正经该操心的地方您也该过问一下啊!
乌雅氏怎么听不出儿子的意思,冷哼一声:“还用你说,我和你媳妇早想着呢,衣服玩具悠车都有,连尿布都准备了。你媳妇从内务府挑了几个健壮的乳母侍奉小孩子,要是用你提醒早就晚了。”
雍正这才没说话。
宫外扎拉丰阿和老五阿哥在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