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都亏自己没有□□,让他阉了啊? 执夷气得瞪圆了眼睛,可这在蔺壁看来,这简直可爱极了,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温声说自己要去洗手,让她好好在床上待着。 她哼唧了一声,转过头不想理他。 等蔺壁在回来时,便见他刚捡来不久的小兽缩成一小团,像个黑白相间的糯米团子,黏在他的大床上。 “睡着了吗?” 他轻轻摸摸她的头,糯米团子没有回应他,她往前一滚,挪了一个位置。 蔺壁再次伸手,她又躲开,继续滚去别处。 “……” 很显然,这只小兽貌似不愿意他触碰她,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瞬间似乎明白了。 她是再怪他剃了她腿上的毛吗? 蔺壁:“抱歉,我不是医修,所以不能处置你的伤口,只能暂时把你伤处的毛剔了,给你上些药。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医修,为你疗伤如何?” 他从来没有养过宠兽,所以没有哄兽的经验,但他看过同门师弟师妹们哄过他们打坐骑。 他让仙侍拿来一些水果、糕点,放在了小案上。 “我还没有给你取过名字,以后就叫你团团如何?” 执夷没搭理他,继续缩成一团。 可她的无声,蔺壁就自认为她接受了这个名字 他自顾从玉盘上取出一颗葡萄喂到她嘴边,执夷扭头,他以为她不喜欢吃葡萄,又换了另外几种水果。 可蔺壁发现,无论他喂什么,执夷都不愿意张口吃。 “本君知道了,你现在不饿是吗?我便不喂了,那安置吧!” 等等,安置? 执夷眼睁睁看着他让仙侍将小案上的水果糕点都撤了,将她圈在怀里,蔺壁手轻轻一挥,青色长帐缓缓落地,隔绝了外界。 执夷还没反应过来,蔺壁顷刻间,就除去外裳,只着轻薄的白色里衣,抱着她,躺到了床上。 她被放到了他的胸躺上,只要执夷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锁骨。 啊,这是她一头熊能看的? 这未免也太亲密了。 她还是一只尚未出阁的母熊,怎么能和一个外男如此亲密? 执夷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起身,蔺壁睁开好看的墨眸,不解地望向她。 他是第一次养仙宠,又不是兽族,并不通这些兽类的语言,只能从她的行为里,判断出一件事——他捡来的宠兽,似乎依然在抗拒他的亲近。 他伸出手摸摸她。 “你是不习惯与我一起同睡吗?” 执夷点头,心想他终于懂了。 她还没嫁人呢,怎么能和他睡一起? 熊的清白,就不算清白吗? 蔺壁:“怪我太急了,我们之间是该一步步慢慢来的。” 他将执夷捞起来,没有强迫她再与他同睡,而是将她放到了不远处的软榻上。 他担心仙宠夜里会受冷,还拿出一条薄被盖在了它身上。 “你这样盖着,夜里就不会着凉了。” 蔺壁摸摸执夷的毛茸茸的耳朵后,离开了软榻边,回到他的床上安寝。 执夷躺在榻上,不过须臾,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不确定他是否已经睡着,所以隔了约莫一个小时,她才偷偷从软榻上爬下来。 因为仙力尽失,她现在缩小成了只有一双巴掌大的食贴兽,整只熊不过只有幼猫那么大,蔺壁仙君的软榻对于她现在来说又高又大,她的腿那么短,根本够不着地。 她担心自己知道跳下去,会摔到自己的熊臀,加重她的腿伤。 执夷张嘴咬住薄被,费了一翻大力气,将一半薄被推到地上,然后用爪子抓住它,顺着被子慢慢滑到地上。 她回头瞥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醒,松了一口气后,拖着腿,慢慢朝屋门爬过去。 她的爪子,才搭上门,都没有用力将它推开,一股力量就将执夷甩了出去。 蔺壁仙君居然如此狡诈,在屋门设了阵法,就是为了防止她出逃。 熊疼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 蔺壁听到她的叫声,瞬间就醒了,他掀开床帐。 顷刻间,寝屋摆放的连枝灯全都亮了起来。 借着烛火,蔺壁看到薄被凌乱地扔在榻下,而他捡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