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早逝的女儿又那么相似。
想到安安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却能似模似样地坐在钢琴前面弹着钢琴,一颗心就不由软了下来。
这是容管家走过来禀告:“夫人,大少,吉时已经到了。”
今天的这一场宴会不仅是她的接风宴,还是安安的认亲宴以及上族谱的日子。
其实安安上族谱是大事,照理说不应该这么匆忙,最少在她丈夫跟容家其他长辈回来之前,并不合适开祠堂,上族谱。
只是他们之前找人算过,以安安的命格如果今天不能上族谱的话,以后会有大麻烦。
所以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今天给安安上族谱,至于缺少的仪式,等以后容家其他长辈忙完了再补上也可以。
容家的祠堂修建在后山,单独占据了一整个院落,大约是人迹罕至的原因,显得越发清冷。
祠堂的正厅摆放着容家历代的主人,漆黑的牌位整整齐齐摆放在大厅里,密密麻麻的有一种看不到头的感觉。
容夫人带头上了香,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就拿过容管家捧在手里的族谱。
“安安是我容家的孙女,却自小因为意外流落在外,幸好祖宗庇佑找回容家的沧海遗珠。今天我以祖母的身份,代替我丈夫容振涛,将她记录在容家族谱之上,从此以后,她就是容安安。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见?”
容家人哪里敢在这样的场合有什么意见,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表示赞同和恭贺。
容夫人十分满意,提起笔来,就要在家谱上写下名字,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祠堂外响了起来——
“我反对。安安绝不能入容家的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