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容去解容九辞的皮带,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有些生疏和笨拙。
她跟容九辞亲密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主动的事情她却是第一次,弄了好半天都解不开男人的皮带。
容九辞觉得自己正在经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最难以忍耐的酷刑。
这么长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知道当慕容容终于解开皮带的时候,他衬衣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容九辞抱起慕容容,朝浴室里走去。
慕容容扭动了一下身体,她提醒说道:“说了我主动的。”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今天你有一晚上的时间主动。”
等浴室的门再度打开的时候,容九辞是将慕容容抱出来的。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粉红,脚趾还因为身体里尚未褪去的激情蜷缩着。
她脸颊酡红,眼眶更红,垂下的睫毛润湿着,很显然她刚才是哭惨了。
容九辞小心地将人放在床上,看着慕容容剧烈起伏的胸脯,抬手将她散乱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
他唇角微勾:“这就不行了?这都敢说自己晚上主动。”
慕容容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盖住,只露出一双大眼怒瞪着容九辞。
她磨牙,瓮声瓮气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禽兽了?”
容九辞轻笑出声:“容太太,你这就凡尔赛了,你这个饱汉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期待着自己的男人这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