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夫人耳中,宋夫人又去质问宋修远。
“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蜜里调油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怎么就成了骚扰了?还报警,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的天,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到底要让我丢多少脸才肯罢休啊?”
宋修远干坐着,听宋夫人一顿控诉:“你知道有相熟的姐妹来问我这个事儿的时候,我有多尴尬吗?”
宋修远意图解释:“那都是谣传,妈,事情不是外头传的这样。”
“那是怎样?你没事去喝什么酒?还让人警察给你送去了医院?”
宋修远长叹了口气:“真没给您丢人,妈,您儿子要真的犯了事儿,那就不是被警察送去医院了,而是带去派出所了。”
宋夫人一琢磨,好像是这个道理。
可外头传出去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太毁形象了,她百口莫辩,宋修远又是这么一副浑然不在乎的样子,真叫她头疼。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中的误会说来太复杂了,等有空,我再说给你听。”
话罢,宋修远提了外套便出去了。
这个家也没法呆了,到处都让他窒息。
他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