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

真畜生啊！

荣嫔整个人，像注入了蓬勃的生机，再无之前萎靡绝望的模样，甚至有些病态的亢奋。

她微微抬头，扬起下巴看着她：“我说得是真的。”

真个蛋。

荣嫔看向了全场的妃嫔，说出了一句全杀的话，“即便在宫里你们没做什么，但出宫的日子呢。”

在场妃嫔们脸色巨变，眼神如刀，恨不得凌迟了荣嫔。

荣嫔自己作死，还要将所有人都拉下水。

甚至有些妃嫔的面上闪过，猝不及防的心虚。

南枝：……

突然就淡定了。

荣嫔真牛。

皇帝：？？？

他居然听到了这个心声。

他将人放出宫，还真有在这个时候给他戴绿帽的。

他直接笑出了声，很好，这些女人都很好。

一个个都是卧龙凤雏。

一个个都是人才，一个个都胆大包天。

皇帝觉得自己算是很了解了她们的本性，可发现，自己还是保守了。

皇帝看着一个个哭天抢地，证明自己清白的妃嫔们，心中突然涌上难言的疲惫和厌烦。

皇后皱眉，对荣嫔道：“荣嫔，关系到人命，不可轻率。”

荣嫔直接道：“娘娘，臣妾每句话都是真的，都是真的，臣妾敢用自己的命证明。”

你的命？！

干出这种事情，还能活？

想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