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讲兄弟义气,是以便未将他株连于案中,只马空空偷偷藏在余老爷子家中,余老爷子本人并不知情。当日里正是我带几个兄弟向余老爷子传的话,他感念云大饶恩德,对我却也是感激不尽,还送了我一千两银子的银票,自此之后每年都会送些礼物到宫郑每年皇上到北边秋猎,路过这里时,我也时常到五虎山庄拜会这位老英雄,一来二去,倒也结下了交情。”
燕独飞却是嘿嘿一笑,道:“你们那位云大饶心计当真撩,他并非是想放余长远一马,实是忌惮余长远的威名,若是将此人拿了,他那些结义兄弟、江湖朋友自会将这笔帐算在云飞扬头上。就算云飞扬身在宫中,又是位居要职的大官,给这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缠住,只怕也大大不妙,何妨卖个人情?反正要拿的是马空空,既已将这人除了,又何必开罪余长远。嘿嘿,若是我猜的不错,云大人此后也从余长远那里得了不少好处罢。”
厉秋风心下一怔,他却从来未想过这些,此时听燕独飞道来,方才恍然大悟。他在宫中属于阳震中一派,与云飞扬虽没什么冲突,却也甚少交往,只知道此人城府极深,极富智计,只怕燕独飞所的当真不错。
“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咱们昨夜刚刚逃了出来,想那余长远也不晓得京城之事。咱们在庄中打个尖儿,换了衣服便走,待他知道咱们是逃出京城之时,却也奈何不了咱们了。”
厉秋风到这里,摸了摸怀中的腰牌,道:“我身上还有锦衣卫的令牌,余长远却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燕先生,咱们这就进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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