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机关中枢po jiě。这个女子不只见识非凡,武功了得,更是精通机关秘术。只怕姚广孝一身本事,却也是这刘姚氏所传。厉害,当真厉害。”
慕容丹砚说道:“这位刘姚氏不远千里来到此处,难道是来杀姚广孝的不成?”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我猜她到此地的目的并不是要杀姚广孝,十有九倒是被姚广孝骗到了此处。姚广孝中了朱棣所下的毒,又与郑和动手,毒已深入五脏六腑,想要活命已不可能。他便在临死之前,布下了禳星大阵,想要像传说中那样起死回生。只不过要启动大阵,须得有技艺高超的守阵护法。溥洽可以算得上一个,虽然他救了姚广孝一命,还是被姚广孝害死了。而姚广孝知道刘姚氏的本领,是做守阵护法的最好人选,便想法子将刘姚氏骗到了此处。只不过最后还是被刘姚氏看出了破绽,用短剑将姚广孝杀死,自己却也死在这里”
慕容丹砚不待他说完便摇了摇头,道:“世上哪有这么残忍的事情?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不得数。”
司徒桥“哼”了一声,道:“刘姚氏如何进入这洞窟之中,我确是没有亲眼看过,只不过从她破坏了静心寺的机关中枢和两人的死状来看,姚广孝这个王蛋一定是想将刘姚氏害死无疑。否则刘姚氏不至于出手杀人。她的武功倒不一定在姚广孝之上,只不过姚广孝中了剧毒,命不久长,这才被刘姚氏一剑毙命。”
楚丹阳一直举着火把查看两具尸体,此时抬头说道:“这白衣人的尸体上并无伤痕,难道是被黑衣人以内力活生生震死了不成?”
司徒桥嘿嘿一笑,道:“楚掌门,你可有子嗣?”
楚丹阳一怔,摇了摇头,颇有些尴尬,片刻之后才说道:“楚某光棍一条,一直未娶亲,哪里会有子嗣?”
司徒桥道:“这倒也怪不得楚掌门。我瞧你方才一直在查看这两具尸体,难道没有发现这白衣女子下身有什么不对么?”
楚丹阳心中暗想:“我一个男人,即便是查看尸体,却也不能盯着女子的下身看。”是以他尴尬一笑,道:“我看得不大仔细,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说到这里,突然感觉这样说的话,会让人以为自己看了那女子的下身,便急忙住口不说。只不过要想找一个不至于横生误会的说法,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来。他心下焦急,张嘴结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其实众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见楚丹阳急成如此模样,心下都觉得好笑。不过楚丹阳在江湖中地位极高,众人不敢笑出声来,只得强行忍住。如此一来人人脸上神情古怪,楚丹阳更为焦急,心下后悔不迭。
司徒桥指着那女子的下身说道:“各位瞧见没有,这女子下身的白衫已经变成了黑色。初看上去像是被泥土弄得脏了,只不过这殿中是以方砖铺地,哪里有什么泥土。而且女子身下的方砖的颜色也较周围更深,可知这女子下身衣衫和方砖并不是因为泥土变黑的,而是沾染上了鲜血。过了这么多年,鲜血从红色变成了黑色,便成了这副模样。”
众人仔细望去,确实如司徒桥所说,那女子下身的白衫确已染了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却听司徒桥接着说道:“这是因为刘姚氏怀有身孕,虽然杀了姚广孝,但是她自己也动了胎气。何况自幼带大的亲弟弟竟然想动手杀她,想来刘姚氏伤心不已。内外交困之下,刘姚氏体内突发血崩,最终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