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此事,哪是去看这个小子?!”
厉秋风并不关心这些儿女私情,沉声说道:“王姑娘,此人的来历可疑,万万不可马虎大意。待王庄主回来之后,你须要提醒他提防此人。”
王小鱼道:“多谢厉公子提醒。不过就算这小子颇有心计,不过年纪不大,翻不起什么大风浪。何况咱们庄子不比往日,有厉公子和慕容姐姐这等大高手相助,就算有人想打咱们庄子的主意,那也是他们自己找死。哈哈,哈哈。”
厉秋风见王小鱼浑不在首的模样,正要出言相劝,只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却是三名仆妇托着食盘走了进来。厉秋风只得住口不说。只见三名仆妇将食盘中的酒菜摆到了桌子上,便要转身退出。王小鱼却对其中一名仆妇说道:“朱大婶,二牛的病好了些没有?”
那名仆妇四十多岁年纪,一脸憔悴,眉头紧锁,似乎满腹心事。听王小鱼如此一问,她眼眶一红,险些流下泪来。只听她颤声说道:“这孩子的病好一天坏两天,总是不见全好。这几日又犯了癔症,额头烧得烫人。又说看见了恶鬼来抓他,做梦都会惊厥起来。昨天半夜突然说起胡话来了,说后院死了好几年的邓大伯坐船回来找他了。”
仆妇说到这里,声音越发颤抖起来。她略停了停,这才对王小鱼说道:“大小姐想来也知道,邓大伯两年前和王管家一起去采石场运石料,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他被石头砸中了脑袋,当场就死了。二牛却说他看到邓大伯了,还有庄子里好多死人,坐着船回来了。阿弥陀佛!大小姐不知道二牛说这话时的情形,咱们大人听着都瘆得慌。我家老太太偷偷跟我说,这孩子从小身子骨就弱,十有八九是中邪了。被妖魔鬼怪缠了这么多年,好人也给害得油尽灯枯了。”
仆妇说到这里,两行热泪终于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身边的两名妇脸上也露出了凄然之色,只不过碍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在场,这才没有陪着姓朱的仆妇哭出声来。王小鱼道:“朱大婶不要着急,明日一早你赶紧带二牛进城,找张大夫再看看。前几次二牛犯病,吃了他的药不都见效了吗?”
朱大婶摇了摇头,伸手擦了擦眼泪,凄然说道:“张大夫治病是好手,可二牛是中邪。张大夫医术再高,治得了病,却治不了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