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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鱼听厉秋风侃侃而谈,心下大为佩服,口中说道:“厉公子,想不到你连军营中的事情也知道这么多。怪不得慕容姐姐这样喜欢你”
她话音未落,慕容丹砚心下又羞又怒,抢着说道:“小鱼妹妹,你瞎说什么啊?!”
王小鱼向着慕容丹砚吐了吐舌头,见慕容丹砚一张脸涨得通红,神情羞涩无比,只得闭口不说。
厉秋风也有些尴尬,只当没听见王小鱼说话,接着说道:“太祖皇帝立国之初,军中习练的便是太祖长拳,不过对原来的招数稍加改动罢了。后来鞑子骚扰边关,边军将士与鞑子多年征战,有一位将军痛感太祖长拳多有不足,便以太祖长拳为根本,创出了三十六式驱虏拳。这位将军曾在少林寺习武,创出的这套驱虏拳虽然是仿照太祖长拳,但是运气调息、力道调度的法门,却与少林寺罗汉拳一般无二。驱虏拳讲求的是一招制敌,招招都是取人要害。想那鞑子兵个个都是一身蛮力,俗话说得好,一力降十会。为了对付这些鞑子兵,便要比他们更加有力才行。是以驱虏拳的招数十分简单,却是以打熬气力为根本。
“驱虏拳在边关流传开来之后,果然大有效果。朝廷兵部派出的官员巡查九边,发现军士习练此拳之后战力大增,不仅对此大加赞赏,而且还要各处边关的军士全都习练驱虏拳。几十年下来,这套拳法便成了边军军士必练的拳脚功夫。”
厉秋风说到这里,王小鱼道:“厉公子,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厉秋风道:“王姑娘有话尽管说便是,不必多有顾忌。”
王小鱼道:“这些年我多次听人说过,鞑子兵凶悍无比,打得官兵望风而逃。就在四年前,有一支数百人的鞑子兵闯入辽东,先是打到了辽阳府城下,吓得城内官兵闭门不出,任由鞑子兵在城外烧杀抢掠,祸害百姓。鞑子兵在辽阳府抢掠之后,一路南下到了摩天岭北,眼看就要打进东辽城。只是鞑子兵派出的探子在东辽县转了一圈,见这里百姓穷苦,没什么可抢的,便掉头向东,接连屠了数十个屯子,杀死杀伤数千百姓,这才带着抢掠来的银钱和牲口大摇大摆地回转大漠去了。自始至终,不只辽阳府的官兵不敢与鞑子兵对战,辽东各地的卫所也不敢派出一兵一卒保护百姓。甚至有些地方的官兵还没等这伙鞑子兵到了,便即望风而逃。”
王小鱼说到这里,瞪大了眼睛,看着厉秋风说:“厉公子,若是这驱虏拳好用,官兵又怎么会如此脓包,任由鞑子兵来去如风,祸害百姓?”
厉秋风叹了一口气,对王小鱼说道:“王姑娘说得不错。不过官兵如此不堪一击,并非驱虏拳没用,而是数十年来武备松弛,官兵不肯用心练习拳脚和整顿军备,虽然看上去他们也会打一套驱虏拳,却都是花架子,压根没有半分用处。官兵现在都是老爷兵,指望着他们与鞑子兵苦战,那是想也休想。如同一柄刀再锋利,使刀的不会用,那又有什么法子?”
王小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口中恨恨说道:“衙门里的公差和城外卫所的官兵只会欺负老百姓,我爹爹和王伯伯每次说起此事,都是非常生气。”
厉秋风道:“刚才那个蒙面人用的十有八九便是驱虏拳。他能将一套寻常的边军拳法练到如此地步,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厉秋风说到这里,心下突然一动,口中不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慕容丹砚见他脸色突然大变,心下奇怪,口中说道:“厉大哥,你又想起了什么事情?”
厉秋风沉声说道:“这人用的明明是驱虏拳,不过招数变得繁琐了些,而且招式与招式之间又多了好几种变化。看样子此人对驱虏拳做了修改,而且在这套拳法上花费了不少功夫,才能将一套平平无齐的边军拳脚功夫练到如此境界。以此人的心计,为什么要在驱虏拳上花费这么多心思,难道他另有图谋不成?”
慕容丹砚和王小鱼面面相觑,不晓得厉秋风这话是什么意思。厉秋风看了慕容丹砚一眼,接着说道:“慕容姑娘,你还记得柳生一族的那些杀手么?他们与人对战之时,若是不敌对手想要逃走,便会用烟雾弹来迷惑对方,借机逃走。方才那人逃走时用的烟雾弹,与柳生一族杀手所用的倒有些相似。不过喷出的烟雾更加浓烈,比那些杀手用的烟雾弹要厉害许多。”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回想此前的情形,双手一拍,大声说道:“不错,咱们确实曾经见过柳生一族的杀手用过烟雾弹。难道刚才那个雾面人是柳生宗岩的手下不成?他们怎么会跑到辽东来?”
王小鱼听慕容丹砚和厉秋风说话,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口中说道:“呀,慕容姐姐,厉公子,想不到你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你们一样闯荡江湖,那该多好啊!”
厉秋风却没有顾得上和王小鱼说话。他对慕容丹砚说道:“这个蒙面人很是了得,咱们须得小心提防。不过他到底是不是柳生一族的杀手,